辉形象。而贾赦……呵呵,卖女打儿的废物渣!
两者对比妥妥的,就连遣词用句都不一样!
贾赦擦把虚汗,忙坐好,喝口茶,冷静冷静,片刻之后,才鼓起勇气,狐疑着,“我是不是听错了?”
“怎么会?这是我多年的研究得出来的。”钟离说的很严肃,“听过真假命题吗?一个说自己是真,一个说自己是假,要么全真,要么全假。甄贾两宝玉,虽然看似同温柔毫无差别对待每一个女子,但是全假的可能性高于全真!说起来都是贾宝玉不过是贾家次子中的嫡次子,又有贾兰在,他若是没了“生来携玉”,便是一普通的官宦子弟,而贾赦不管如何,他顶着长子的名头,不更是富贵的闲人首选?警幻言之遇到贾家老国公,说唯嫡孙,按着辈分,你说他嫡孙是谁?”
“……他没玉!”
“赦大老爷爱金石古玩,砸你一脸玉好吗?!”钟离恨铁不成钢,“那石头是补天的弃石,有了灵性,根据“趋利避害”心理说,第一件事是不是精炼自己,精炼自己需要什么?玉石啊,有年份的玉石在哪里?”
贾赦默默揉膝盖,好疼。
艺术家的脑洞,不是他这等凡愚可以窥视一二的Σ(°△°)︴
瞥了一眼贾赦呆滞的模样,钟离嘴角一笑,满意的颔首,“逗你玩的,谁叫你身为演员,就算内定了,也该先看看剧本,你就敢保证顶着贾赦的名字就演得好贾赦?!”
“我……你……”贾赦一股气上下乱窜,神色变化不一。
“说实话,若是贾家没败,贾宝玉十几年后也是贾赦,没准还比贾赦落一筹,毕竟贾赦还会看古玩,这贾宝玉做胭脂,就算好,也没有销售渠道。”钟离摊手,“我不喜欢贾宝玉,看似有情,实则无情至极,所以渣的如何浑然天成,很磨练演技,你要不要试一试?”
贾赦忙摇头跟拨浪鼓一般,谢绝,“不要!”
“那真是可惜了。”钟离长叹一声,“我想挑战新拍法,把贾赦与贾宝玉进行分析对比。”
“你……”凑上去仔仔细细的定了好几分钟确定人没在开玩笑,贾赦本着情趣相投的好友身份,默默的出声,“你这样会激起原著粉的不满的,万一朝你扔臭鸡蛋,你成为新一代雷神了怎么办?
气氛忽地一僵。
钟离蹙眉,忧伤135°抬头看向湛蓝的天,露出淡淡的忧愁,“那我拍了自己看呗。想当年,就是为了想拍就拍才入了这行。”
“投资商呢?”
“我男人啊,敢有意见?!”
“任性啊任性!”贾赦感叹不已,“秀恩爱啊你!”
“彼此彼此!”
……
贾小琏踮起脚尖看了一眼说的正欢的爸爸和导演,默默的蹲身子,玩泥巴……不对,是呵护盆栽里的“绛珠仙草”,使劲的浇水。虽然不明白一盆花怎么当女主,明明那些姐姐们都已经在调侃建国妖精不能修炼成精了,但是不妨碍他学会一个词--灌溉还泪。
今日浇灌一盆水,来年就会长出n多的媳妇!
自己种出来的媳妇,爸爸就不用给琏萌萌攒房钱车钱了。
琏萌萌是贴心小棉袄~\(≧▽≦)/~
“琏儿,别再浇下去了,不然就要沤死了。”阎景原本正处理公务,余光一瞥捣蛋熊孩子贾小琏,忙说道:“还不给场务阿姨道歉,你都耽搁她工作了。”
“不……不耽搁,不耽搁。另外……”被称为阿姨的小助理咬牙心里万马奔腾而过。她才刚毕业啊,求琏海王叫姐姐,不差辈分。
“阎爸爸,是姐姐。”贾小琏放下小铲子小壶子,很认真的弯腰,道歉之后,急匆匆的跑到阎景身边,压低声音,语重心长的教育着,“阎爸爸,你这样不行的,那个明明很年轻,叫阿姨会把人叫老,这样她心里没准就会很不开心,很不开心也许就会看爸爸不爽,埋怨子不教父之过,然后给爸爸穿小鞋子,你……宁叔叔大舅舅太子哥哥们都说了,不能得罪小人物的,就像那什么穴溃与什么蚂蚁一样。”
看着一板一眼说教的贾赦,阎景也很严肃的点点头,表示自己知晓,随后抱起贾琏同样语重心长的教育着,“那琏儿知道千里长提溃于蚁穴……”
这边随时随地教育着,另一边聊完天的贾赦开始了第一幕戏。
因贾琏没要到扇子而一顿毒打。
虽然客串赦大老爷,戏份少,但也要三四天的时间。能不浪费就不抹杀光阴了。
“贾琏,你这话什么意思?!”贾赦从牙缝里往外挤声音,“爷不就是看上了古扇,你没本事,还不许别人孝敬你爹?”
“父亲,这扇子……”
不远处的贾下琏傻愣的看着这一幕,他粑粑怎么老了不说,还被人叫粑粑了。
就算是演戏,这名字还跟他一样。
贾小琏瞬间气鼓鼓,在看到贾赦噼里啪啦命人在揍“贾琏”,不由身子一僵,眼圈通红。
“琏儿,怎么了?”阎景察觉不对,忙哄问道。
“爸爸打人,好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