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李良柱一大早就来到后山鸿发果园。
这鸿发果园,有二十五亩,是村里的以前的富户梁鸿发承包的,但是,这梁鸿发性子太急,做事一意孤行,不愿听人劝,干了几年,因为各种原因,果树推倒了三批,原本比较富裕的家底被赔了个干净,现在连栽种新树苗的钱都拿不出来。
现在的鸿发果园里空荡荡的,一棵树也没有,四周围着围墙,靠门口,盖着间小屋,墙上面贴着一张白纸,上面写着转包。
梁鸿发这人要面子,虽然果树没了,但也不想在村子里住,怕被到村民嘲笑,因此,天天都住在这小屋里,让老婆给他送饭。
李良柱上前敲门,老半天,一个胡子拉碴,头发乱糟糟的中年男人,只穿了条大裤衩,光着膀子打开房门。
“是柱子啊,一大早的,你找我有事?”梁鸿发嘴里叼着半截烟卷,抓了抓头道。
“梁叔,我想包你的果园。”李良柱开门见山道。
“我说柱子,你一大早的逗你叔呢,是吧?”梁鸿发有些不信,一个刚毕业的学生,能有多少钱?
“梁叔,我逗你干啥?我今天来就是跟你谈这事的。”李良柱道。
“不是,你小子说真的?来来来,进屋说。”梁鸿发盯着李良柱看了半天,觉得不想有假,慌忙将其拽进屋。
屋里光线很暗,烟雾缭绕,一地烟头。
“柱子,来,坐,抽根烟。”梁鸿发很热情,没办法,别人都觉得他把这块地种坏了,现在种啥啥赔,告示贴出去半年了,也没人愿意接,他愁的几乎夜夜失眠。
“我不抽烟,梁叔,你的果园,我前段时间看过了,你就说,想转多少钱吧。”李良柱道。
“柱子,你看啊,你叔这些年也没少往里边扔钱,别的不说,就说这租金,可还有十年呢,院墙你不用再建了,地也不用再翻了,是不?你叔这些年把这地养的肥着呢,要你十万,你说高不?”梁鸿发一幅你占了便宜的样子。
“梁叔,你知道你为啥种不活果树吗?”李良柱问道。
“啊?时运不济呗,还能是为啥?”梁鸿发确实不知道为什么,但他知道这果园的地肯定不好,可他能说实话吗?他还指望能从李良柱身上多补回点损失呢。
“梁叔,种果树不能围石头围墙,这样,围墙边的果树就会因为空气不流通,光照不够,成长不好,还有,咱这后山的土地,下边有石灰沙石,你没处理好,土壤碱性太重,把果树都烧死了,还有,你常年上的化肥、农药太多,土地污染的比较严重了。这些情况,我接手过来,可都是要花钱处理的呀。”李良柱道。
“那,那你说,多少钱合适?”梁鸿发听得汗流浃背,有些心虚的问,李良柱说的,他听不懂,但是,他果园种不活果树,确是事实。
“咱村的土地,一亩的年租金是二百,你这果园共二十五亩,还有十年的租金,算下来值五万块,但是我接下来要费心处理刚才说的那些问题,还要额外花钱,这么算起来,你这果园,五万都不值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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