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屋住着自己的结发妻子,喔,不对,这已经是上辈子的事情了。然而光想着内心便止不住地荡漾。窗外银色的月光洒落在屋内,隋尧啧地一声表示自己的不满,如此良辰美景本应佳人在怀共赴巫山的,可偏偏现在无名无份于礼不合。按道理来说高档的公寓里隔音效果是再好不过了,然隋尧还是感觉自己听到了隔壁主卧浴室里发出的哗哗哗的水声。这些日子他也弄明白了,这里洗澡与以往不同,不是让下人烧好了水倒进木桶里,而是有一个特有的像莲蓬一般的东西,打开了开关,向左是热水向右是冷水,当真方便极了,他本就有洁癖,不喜沐浴时旁边有丫鬟伺候,倒是有好几次,让阿漾进房帮忙了,虽没干其他坏事,但沐浴之时房间热气腾腾,倒让妻子香汗淋漓了。一想到这儿,隋尧的眸色便暗了下来。
一个词叫耳聪目明,水声他能隐约听到,但现在他更希望自己目明,非一般眼睛亮也,而是能穿过着雪白的墙壁,窥那边阿漾之美也。
稍稍往这一想,隋尧便红了耳朵,亏他也是读了不少圣贤书的人,想他还是晋王时,被京都百姓称之为不可多得的正人君子,现如今怎会一门心思想这档子事儿。
君子不可不抱身心之忧,亦不可不耽风月之趣。
风月之趣,啧,行动跟上自己的心思,才是本王一贯的作风。人生几何,活得潇洒自在才够味。
说通俗一点,也就是隋尧这厮忍了大半天,到底还是没能忍住自己的蠢蠢欲动,打开房门就往主卧里去了,其走路都带风了。
只是………
门把手往下一按才发现这扇门早已经被反锁qaq。
从未想过有朝一日,他的阿漾防着他会和防贼一般。
内心深处受到一万点的伤害。
兴冲冲而来,却耷拉着脑袋而回。
想着若是以前,房门要是从里面被闩上了,他大可一脚将其踢开,反正那种木质门容易弄开地很,倒是这种门看起来厚实多了,不容易毁坏,而且他也不知道万一被他弄坏了会承受阿漾那里多大的怒气。
>_<
所以说为什么不借尸还魂在一对夫妻身上呢?这样子的话他就可以早早地和阿漾做一些只有他们自个儿知道的羞羞的事儿了。
诉说自己现在如何苦兮兮的状况时,隋尧一而再再而三三而特顺手,估摸着那边阿漾已出浴,便迫不及待地视频通话了。
刚从浴室出来的楚漾果然不一样,有几滴水珠从脸庞滑下,格外诱人。隋尧看着看着喉结便轻微动了一下。
#心痒难耐orz。#
“阿漾,为夫睡不着。”
“那我陪你聊聊天。”楚漾声音软糯极了,听的隋尧心头一颤,他思绪又飘到圆房那夜莺莺婉转的爱的奏歌。
“沐浴完了?”
只见屏幕里头的姑娘脸蛋粉粉的,像是能掐出水一般,没过多久,她才回答:“嗯,不过这让我想起以前沐浴的大木桶,如今想来,倒像是杀猪之后把猪扔进去洗刷一般。”
话虽粗俗,但仔细那么一想,还真像那么一回事,虽说他们身份尊贵,但还真看过杀猪,那是接近大年三十的时候,听李管家说他吩咐了东城屠宰场过年的猪肉都由他们负责,唔,小两口竟晃晃悠悠地前去观望人家屠夫宰猪了。
肥肥壮壮的大猪大概是知道自己命不久矣,叫声让人听着便感觉到了万分惨烈,那时候他们成婚一年,小妻子眼也不眨地看着这血腥场面,那时候的隋尧的内心——唔,真不愧是护国将军之女,够镇定。
大概看到大猪挣扎的那里,楚漾摇了摇头,扯了扯隋尧的衣袖,见男人看向自己了,才道:“罢了,不看了。”
“嗯?”
“被养的白白胖胖的,到头来的结局还不是被人吃了。”
隋尧低下头,静静地看着身边白白嫩嫩的小妻子,半晌,才轻笑出声:“阿漾此话有理,为夫会好好养着你的。”
“………”聪慧的楚姑娘自然是听出了自家夫君的弦外之音,小脸蛋瞬间就从粉红变为绯红,抬起脚就踩了隋尧一下,之后便不再理会他。若不是因为他是自家夫君,楚漾早就把隋尧当登徒浪子一般处置了。
两人都记起了这件事儿,现在想起来当真是好笑极了,楚漾眉眼弯弯,别人一看便知她心情定是好极了,隋尧摸摸鼻子,躺在床上:“为夫已经洗干净了,夫人要过来吃么?”
“………”
嗯,漫漫长夜,现在竟连视频聊天的机会都没有了tat。
这还能怪谁呢?
陷入黑夜的隋尧勾着嘴角,微微叹了口气,诶,自家王妃哪里都好,偏偏就是在这方面上太过害羞。小小年纪陪他上战场杀敌倒是冲锋陷阵英勇无畏的=v=。
………………
哪怕不能够入住主卧,隋尧也坚决不肯离开楚漾的公寓,吃不着肉看着肉挂在自己眼前也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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