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屋里研究卤肉的配料,这腊肉工坊一开始,肯定会有很多的下水她,她把清洗下水的方法卖给钱掌柜,肯定是不能在家里做的,不行自己就将配方卖给月贝凡,想必囊括了各行各业的月贝凡给的价格只高不低。
京城。
“启奏皇上,微臣有本要凑。”左相李昊对着皇帝深深的鞠了一躬。
高高坐在皇位上的景帝微微一点头,身边的总管太监立马上前高喊:“准奏!”
“启禀皇上,十几天钱辰王奉命赈灾,不料被山匪抢劫粮食,银钱。放到各地的庄子里面藏了起来,前几日襄城的县衙抓获一群劫匪,审问之下竟是辰王的家臣,襄城县令不敢细审,几经转折之下将此案上交到微臣这里,微臣知道兹事体大,污蔑皇子乃是诛九族的重罪,随亲子审问,领头的确是辰王府内的管家高桥,高桥说不知粮食银钱所踪,只说藏粮食银两的地方只有辰王身边的侍卫郑冲知道,微臣当然不信他的说辞,细细审问之下高桥终于说出几处辰王的藏粮食的地方,微臣不敢怠慢,立即派人查看,果然在高桥名下的几处庄子里搜出粮食三十万石。这是罪犯高桥的供词还请皇上过目。”说完便将奏本恭敬的双手奉上。
太监总管赶忙的下去将奏本交给景帝。景帝粗略的翻看了一番,火冒三丈的将奏本扔了出去。
“这个逆子,居然将朕的信任当做笑话肆意耍弄!”
“皇上息怒,微臣以为但凭高桥的供词不足为信,高桥只说与他商议劫赈灾物资的是郑冲,并没有说是受命于辰王,辰王也是被手下的人给陷害,皇上切莫听信谗言,误会了辰王,伤了父子和气。”上官泓赶忙上前为辰王洗脱。
“左相大人此言差矣,高桥乃是辰王的家臣,郑冲乃是辰王的侍卫,两人皆是辰王最信赖的人,若是没有辰王授意两人怎么敢私自做出此等滔天大罪!”李昊立即反驳。
“启禀皇上,辰王求见!”
“喧!”景帝正想找夏侯旭问罪,哪只他还主动来了!
夏侯辰在冰天雪地中光着膀子身背荆条一步一步向金銮殿走来。
跪在地上将身后的荆条双手递给景帝“父皇,儿臣有付父皇重任,将赈灾物资算数被劫还请父皇降罪!”
景帝自是不会当着众大臣的面毒打夏侯辰,毕竟他还需要夏侯辰牵制献王,如今实在是不是放弃辰王的时候。
“父皇,儿臣驭下不严,竟让高桥和郑冲双双算计,让赈灾的物资被劫,陷洪城的百姓于水火之中,儿臣愿意将自己名下的几处庄子变卖,所得银子算数捐给朝廷做赈灾之用。以减轻儿臣所犯之罪!使数十万洪城百姓得以宽慰。”夏侯辰尽量将罪名推到高桥和郑冲身上。
“皇上,辰王仁厚,如此将功补过还望皇上明察,切不让小人挑拨了才是。”上官泓适时的主动给景帝搬了个台阶。
“念你也是被小人蒙蔽,倒是终归是监管不力,就罚你一年的俸禄,高桥和郑冲斗胆劫官粮,诛灭九族!无事便退了吧!”景帝深深的打了个哈欠,今天早朝他足足听着大臣们争辩了两个时辰,此刻身体确实困乏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