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三郎被杨桃说的面红耳赤,假怒道:“你一个小孩子休得胡说!”说完意识到杨桃已经成亲似乎又不妥,随即低下头不再言语。
“三叔,你是不是和老宅那边闹别扭了?我发现你在我家门口昏迷的时候就去老宅了,二叔拦着不让我该诉奶奶,说什么桥归桥路归路的。”
杨三郎纵是又了有了心理准备也是被杨桃的话深深地刺痛了内心,可是有些话他却是不能对杨桃说的。
杨见杨三郎却默不作声的样子,转念一想“对了,三叔,你昏迷的时候手里攥着一根桃木簪子,莫不是要送给哪个姑娘的定情信物?”
杨三郎回想起前几日和孙玉兰邂逅的情景,从怀里掏出那根桃木簪子递给杨桃:“听你刚才的话中似乎是和孙玉兰很熟悉的样子,你将这簪子交给她,就跟她说是我杨三郎对不起她,要杀要刮的我也认了,可是确是对她付不起责任的。”
杨桃听的一头雾水,听杨三郎这话里,这簪子不是三叔买来送给牛寡妇的,倒是孙玉兰送给三叔的。想到孙玉兰听说三叔在她家里昏迷了,就正日的往自己家里跑呢!
杨三郎还是还是整日的闷闷不乐,孙玉兰这自打前几日三叔将桃木簪子还给她之后就再没出现过。
天机阁。
夏候旭坐在书桌前翻看着这几日呈上来的卷宗,眉头深深的皱起。今冬雪灾严重,眼下全国各地不少地方的雪灾隐患还没去除,边疆又穿出北戎军队侵犯东陵边境,烧杀抢掠,东陵的将士不敌,已经连失两个城池。
金銮殿中。
景帝怒气冲天的将边关急奏扔到地上,在龙椅前来回踱步。“废物,废物,我养你们何用!”
众大臣左顾右盼,诚惶诚恐,闭口不言,生怕景帝的怒气牵引到自己身上。
“上官爱卿,你可有中意的良将可上前杀敌冲锋陷阵,保我东陵国土。”
上官泓刚要上前,就听见身后一个浑厚的声音传来。
“启禀皇上,微臣上官珏,愿担任北征大将军一职,近几年更是立下不少功劳,莫不是率军北征,收复失地,将北戎狗贼打回草原!”上官珏跪在殿中向景帝请命。他自小生活在父亲的阴影下,所有人都是表面奉承,忽略他所做的努力,他就是要上前线领兵打仗,争个军工回来让他们看看,自己并不是单单依靠父亲的荫泽的。
上官泓大吃一惊,赶忙跪在殿前“启禀皇上,小儿上官珏,年纪上幼,且没有行兵打仗的经验,恐有负皇命。”
景帝凌厉的双眼盯着上官泓,低沉的说:“上官爱卿,拒朕所知,上官珏从十二岁便跟着其兄上官浩在军营中历练,如今已有五年有余,如今更是立下不少功劳,莫不是这些功劳都是虚报不成?”
上官泓冷汗直流,皇上此言岂不是说上官珏是犯了欺君之罪,欺君之罪可是要诛九族的!立马跪地求饶“皇上恕罪,微臣只是一时糊涂,犬子愿为国效力乃是祖上的无线荣耀,微臣附议。”
景帝满意的点点头,“上官珏加升骠骑大将军,帅兵十万,北征北戎,五日后点兵启程!”
上官珏上前领命“微臣领旨,谢谢主隆恩!”
景帝深深地打了个哈欠,是时候该吃丹药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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