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个男人再次让她失望了,也彻彻底底的死心了。
他连她父亲都伤害,她若还爱他,又怎么对的起受伤的父亲,关心爱护自己的母亲和朋友们。
薛凝终于忍不住眼底不断溢出的酸涩,一滴眼泪从眼眶落了下来。她没有伸手去擦掉,只当这是最后一次为这个男人流泪。
但是她却极力的人住不让下一滴眼泪流出来,因为她觉得此刻的眼泪是脆弱,是屈辱,她不允许自己在他面前再这样下去。
薛凝紧紧抿着唇,因为太过用力,嘴唇都有些发白,那原本苍白的脸色,更是苍白如纸,两只手臂垂落在身体两边,双拳死死的攥紧,指甲掐进肉里也不知道痛。
手上传来的痛,再痛也痛不过心里。路北如今做的一切,根本就是亲手用利刃狠狠的插在她的心头,那颗心如今自己伤痕累累,就算伤口愈合,那伤痕也再也不可能恢复如初。
只是她并不知道,路北做出这一切,他的内心又何尝好过。
他看到薛凝倔强,冰冷,怨恨的眼神,他那颗心还会痛吗?
他自己也不清楚,会不会痛。
大概是痛的吧,只是已经麻木了,麻木的左胸口仿佛已经空荡荡一片了。
或许从三年前,这个女人离开后,他的心也随之离开了。现在她回来了,那颗心还在她身上,只是她不愿意再爱他,接受他。
他的心又怎会心甘情愿,安安分分的回到他的胸膛。
两人一直沉默着,各怀心事,各自伤春悲秋。
同样倔强的两个人,谁也不敢为三年前的事解释一句……
在爱情里,无论你是在厉害的男人,或女人,你都会胆小如鼠,不愿接受事实,更不愿意亲自去捅破那层窗户纸。
过了许久,薛凝站累了,她动了动酸痛的右腿,皱了皱眉头,看着面前依旧不动一下,盯着她看的路北,有些火了。
她沉着脸,厉色道,“路总,请你出去,我要休息了。”
路北依旧不动,脸上依旧清清冷冷,看不出任何一丝别的情绪。
又过了一会儿,薛凝彻底火了,怒视的看着他,“路北,你再不出去,我就报警了。”说完,她已经拿出手机,作势要拨打电话。
路北终于动了动,微微敛了敛眉头,清冷着嗓音开口,“你终于开口叫我的名字了。”
薛凝闻言,愣了一瞬,随即冷冷一笑,“我叫不叫你名字又有什么意义,不过是两个字,一个称呼而已。”
路北听了她的话,脸色又沉了几分,双眸也蒙上了一层寒霜,直直逼视着眼前的女人。
原来他的名字在她眼里,不过是一个称呼而已,无论她叫自己路总也好,还是路北也好,都只不过是个名字,是个代号。
而拿掉这个名字,他什么也不是。
他慢慢开口,声音又冷又硬,更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凄凉悲意,“原来,我的名字对你而言不过是一个代号,那么以前呢,以前的你那样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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