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保护自己,唯一的办法当然是增强自己的实力。卫铃的心被逯秦南熨得妥妥贴贴后,一心一意地练功去了。
她有正事要办,逯秦南也不是那种真的只会围着裙子转的废物。前段时间他对辩论社的事太疏忽了,这会子有了时间自然要赶紧把工作再抓起来。所以,周六一大早,逯秦南和小乐说了一声,就回学校了。
只是没成想,近两月未来,辩论社的外面竟然有人站岗了!
死对头——司徒星。
“哟,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玫瑰花不开,也能引得凤凰来吗?”逯秦南和司徒星虽不是一个学校的,却是同界。同属法学系,又是各自学校的辩论社社长。大学三年,交锋无数,以至于二人一见面,不用大脑思维,细胞就会自动进攻。
他有他的调侃,司徒星自然也不是吃素的:“不是说有人爱美人不爱江山,已经有将近两个月没来辩论社了吗?连上次与华大的比赛都没出战。今天,终于舍得下榻了?”
逯秦南哈哈大笑:“不用眼气。你也会有这一天的。只不过,那得看你有没有本事,能不能追上我家程诺小师妹?怎么样?最近有进展吗?她礼拜六不来的,你说你怎么连这点功课也不先做好?”
他一副哥俩好的架式,干脆搭上了某人的肩。可司徒星却是嫌弃地直接闪开:“少来,我的事不用你管。今天,我在这里,其实是等你的。”
“等我?”逯秦南纳罕,随即怕怕的后退三步:“我有女朋友,我可没有什么断袖之癖啊。”
“呸!”司徒星直接啐过:“我来找你,是有正经事的,少说这些有的没的。我问你,乘风最近有空吗?”
*
乘风的事,对于学校大部分人来都是一个秘密。但对于司徒星来说,却不是。在他们刚刚大一的时候,乘风就帮过司徒星的舍友一个小忙。说来也不算什么?司徒星的舍友家闹鬼,谁也看不好,可乘风过去不过是走了一圈而已,事就结了。自此后,司徒星就时不时的会约乘风出去帮个小忙。司徒星家在本地,颇有手段,这次怕是又有事要找乘风帮忙了。
逯秦南了了,却可惜:“他昨天早上飞南昌去了。要三天后才能回来。”
“那,你还有别的关系吗?我这里有点急。”
这……逯秦南停顿了一下,其实他直觉性地先想到的是卫铃。据乘风说:卫铃对付起鬼来比他还利落。曾经十秒钟就解决完了一个厉鬼!若真是鬼,让卫铃出马未必不可。可是,逯秦南却是一瞬间觉得哪里有些不妥,所以,他犹豫了一下后,只说:“我倒是有他师兄的电话,可是人家肯不肯帮忙,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这你不用管,给我电话就行。”
*
司徒星把电话要走,就直接离开了。
逯秦南在辩论社里呆了一整天,准备下个月与庆大的辩论赛。上次他真的是身不由己,魂飞天外。但这次,他是一定要参加的。
一直忙到八点多,天黑了才出了校门。路上要倒两班车,挤挤攘攘得他并不介意。可是当逯秦南从最后一班车上下来后,就觉得裤子口袋似乎被人碰了一下。赶紧去摸钱包。钱包还在,可是……口袋里却多了一张纸条。
“小心司徒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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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指宽的小纸条,被小乐夹在指间翻来覆去地看了两遍后,肯定了:“普通的A4打印纸,拿裁纸刀裁下来的。”因这五个字是被打印上的,所以自然没有所谓的笔迹追查。但:“这个司徒星是什么人?”
“东南大学法学院的学生,和我一样也都在各自学校的辩论社。关系不算太近,也算不错。他家就在本地,似乎颇有办法。今天早上他来学校找我,说是想找乘风帮个忙。可乘风不在,我便把乘风师兄的电话给他了。他接了就走了,并没有什么异样啊?”
“可若是如此,怎么会有这样的纸条?”
小乐不放心,马上回到房间去查这人的来历。可是他的电脑刚打开,便嗖的一下不见了。他还没反应过来时,就发现又回来了。连界面都没变!但,下一秒,他的桌子又不见了。
“他这是在拿家里的东西练手艺吗?”逯秦南失笑。
小乐无语,干脆抱了他的手提到客厅。可是他和逯秦南刚到客厅,便看到卫铃嗖的一下出现了。
“怎么了?”逯秦南上来拉她,手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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