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安琪看我大大方方的和她下了楼,就看着我,又质疑的问:“赵助,你真住酒店?”
我点点头,干脆利落的回答她:“是!”
她居然有点愣怔的看了我两眼:“赵助,对不起,我刚才说送你到酒店,但是,我此刻才想起,我今晚还有朋友找我有事情,我就先去她那边了,你还是打的回酒店吧。”
我那刻心里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发现这个安琪还真是一个“口是心非”的人,心里不由庆幸自己,刚才和她玩了这点小心机,不然,我是怎么死的,自己大概都不会知道吧!
我见她已经深信我住酒店不疑了,就对她笑了一下,道:“好!”
但是,那刻,我看着安琪坐进了她的车里,用一种我无法形容的目光注视着我,我不由想起她的出尔反尔,当着庄博的面说要送我回酒店,此刻,却把我丢在这大马路边,我心里也只有“呵呵”了。
看来,心机婊不是我一个,安琪全程不仅是白莲花,也是心机婊,她之所以说要送我,其实,就是想试探一下,我晚上到底在哪里住。
好吧,既然安琪想走套路,那我就陪她玩深点。
于是,为了把戏演得更足,刚好有辆空的出租车开在了我面前,我赶紧招手,司机停了车,我就坐了上去,还报了酒店的名字。
司机载着我,立刻飞驰而去,我则看见安琪向我挥挥手,可是,她的目光却又若有所思。我不知道她那刻在想什么,但是,我觉得,至少,今晚这场戏,我赢了,奥斯卡金像奖应该颁发给我。
后来,我又觉得,管那个安琪想什么,我就走一路看一路吧,只不过,从现在开始,我在这个城市每走一步,都要小心为妙,不要露出什么马脚,到时传到在帝都的沈佳宜的耳朵里就行。
结果,那晚,庄博就像一个神算子一样,我坐在出租车里没多久,他居然给我打了一个电话,居然说:“傻丫头,我没有猜错的话,你此刻应该在出租车上兜风吧?丫头,你给我听着,你适可而止,给我绕一圈就回来,你今晚如果敢真在外边逗留太久,我会把你惩罚得不要不要的!”
他在电话那边说完就发出了坏坏的笑声,我从他的笑声里听出了他今晚看戏看得很过瘾的餍足。
于是,我就问:“好笑吗?其实你早就知道了这场戏的结局,是不是?”
这厮这电话里又是笑的如狼似虎,他居然说:“丫头,我不让你吃点苦头,你怎么知道对方是只吃人不吐骨头的狼呢?你居然还敢擅自给我引狼入室?”
我只好哑然了,好吧,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
那晚,出租车司机将我送到酒店处,我下了车,在那个大厅灯火辉煌的酒店前台张望了一下,就打算又坐车回庄博那里。
那刻,我觉得我和安琪好像在玩“猫捉老鼠”的游戏一样。
我没有想到,就在我张望出租车时,天空居然飘起了雪花。
我老家那个小县城,很少有雪花,从我记事起,仿佛我只看到过两场纷纷扬扬的雪花,所以,很少看见雪花的我,对雪花情有独钟。
我喜欢鹅毛般的雪花纷纷扬扬的下,人在雪花中漫步,就像在童话世界里行走一样,凄迷、又浪漫。
于是,那刻,我拿起电话,给庄博拨打了过去,我对他说:“庄博,下雪了,我可以晚点回去吗,我要去雪中漫步,我要看这纷纷扬扬的雪花,真的,太美了,美不胜收——”
庄博在电话里顿了一下,随即,他道:“丫头,你此刻在哪里?”
“我在酒店门口,打算马上就到街上去漫步,去赏雪!”
“嗯!那你站在那里,别走,我马上开车过来接你,我带你一起去一个好地方赏雪,保证让你心旷神怡!”
“真的吗?”
“嗯!真的,就站在那里,不要动,我马上就过来接你!”
“好的!”
结束完和庄博的电话,我的心里一下子充盈了美好,我没有想到,他居然会主动说,陪我看雪,这简直是出乎我意料的事情。
于是,我站在酒店大玻璃门口,看着夜空纷纷扬扬飘洒的雪花。街上那些行走的人,或许都被这场突入而至的雪花调动了兴奋的情绪。
大街上,许多人仰头看着那飘飘洒洒的雪花,笑着;也有人伸出了手,用手捧着飘落在她们掌心的雪花,像孩童一样的兴奋。
当然,也有躲雪的人,他们加快了行走的步伐,有人不走人行道了,专门走在店铺外的台阶上,行色匆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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