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惠妃蹙了蹙眉,犹豫道:“本宫自然愿意帮妹妹,只是此事已过去这么久,妹妹预从何查起?”
我道:“除夕那日一众动物表演的那个节目,可是懿元夫人寻来的人?”
惠妃想了想,道:“那主意是本宫所想,然戏班是懿元夫人托母家从宫外寻来的,妹妹是怀疑这戏班有问题?”
我点头道:“臣妾一直以来也仅是猜测,虽无证据,可那夜身带白霜之毒的黑猫听了臣妾所弹奏的曲子便发了狂,且只攻击了臣妾一人,那戏班将那些动物都调教的那般通晓人性,调教一只猫,怕是也并非难事。”
惠妃闻言了然,肃然道:“既然如此,本宫会知会家人在宫外暗查此事,只是查起来怕是并不容易,此事已过了半年之久,不知那戏班是否还在京中。”
亦颜闻言亦担忧道:“娘娘所担心的也正是臣妾所想,若真是华仪宫所为,怕是那戏班在事后或被灭口,或远走他乡了。”
我闻言叹道:“只要有一丝希望,臣妾都想试试,若是查明此事,即便现在不能扳倒华仪宫那位,然留着证据,将来终有一日可用到。”
惠妃道:“妹妹放心,此事便先交由本宫,若有消息,自会告知妹妹。”
我颔首道:“多谢娘娘。”
惠妃顿了顿,又道:“昨日晚宴后,欣嫔便被赐了毒酒,妹妹可知?”
我点头道:“听闻昨日晚宴刚过德顺公公便去了冷宫,臣妾便猜到些许。”
惠妃道:“从前二位妹妹未得宠时,她处处为难,本宫当日将她禁足,亦是想让她好生反思悔过,谁曾想她竟变本加厉,毒害妹妹,落得如此结局,虽可怜,却也算是罪有应得。”
我缓缓道:“娘娘也相信此事乃欣嫔一人所为吗?”
惠妃闻言先是一怔,不禁往华仪宫的方向看去,犹豫道:“妹妹的意思难道是…华仪宫指使欣嫔所为?”
我道:“前两日臣妾去冷宫见了欣嫔,是欣嫔亲口所说…”
惠妃讶异道:“既如此,妹妹为何不将此事告知皇上?”
我黯然道:“懿元夫人以欣嫔母族官职及性命相要挟,欣嫔为了保全家人,自然不会出面指征她。”
惠妃冷冷道:“欣嫔母家只居从四品官职,姚相位高权重,朝堂心腹众多,欲加其罪,自然是信手捏来之事,如此说来,欣嫔也是个有情有义之人。”
我道:“今日懿元夫人舍了巧珍,虽是无奈之举,然浣衣局那样的地方,巧珍未必不会怀恨在心,从前懿元夫人所做的事,巧珍怕是无不知晓,还请娘娘能暗中保护巧珍,将来必定用的上。”
惠妃点头道:“这个本宫也想到了,必会尽力保她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