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呸呸!好个不知羞的蹄子,还没怎地便思春了!”
红颜放下门帘,走到自个惯常做的圈椅那坐下,瞧着那四个丫头互相打闹着。过了会,锦萍才红着脸颊凑上前来,状似关切的问:“红颜,方才老爷来了?”
红颜点头:“是来了。”
“我还想着去给你帮把手呢,奈何张盛堵着不让进,说是老爷有话交代。老爷都跟你说些什么?”
红颜无奈,“帮把手”,老爷才刚差点弄死她,难道锦萍还能进去跟诸葛老爷干一架?
摇摇头,红颜笑道:“老爷并未曾说什么。”
“当真?”锦萍一副不信的样子。
“当真。我哄姐姐做什么。老爷当真未曾说什么。”瞧着那三人竖着耳朵佯装闲聊实则注意着她这边,红颜心中突地生出些烦躁。在老爷和少爷面前步步小心她也就忍了,跟她们她还要装出个乖顺样儿来,真有些受够了!
“院子还没扫干净,我去扫完。”
不等锦萍作答,红颜已出了门。
锦萍哼了一声,一甩手中的帕子,啐道:“就是个当奴才的贱命,让歇着都不会,倒显着她勤快了!”
琴瑟瞥了眼锦萍,冷笑道:“做奴才的贱命如何了,倒有人上赶着用热脸去贴人的冷屁股呢!”
“你!”锦萍气的跺脚,甩帕子出去了。锦芳锦荣二人都咯咯的笑了起来。
眼瞅着要到除夕夜,腊月二十九这日一大早,下人们便热闹起来,原因无他,今年府里给各房的下人们分了料子,说是要裁春日的衣裳。张总管方才遣了人来,先将锦松居的送来了。
琴瑟、锦芳几人围着桌上的料子,乐的合不拢嘴,叽叽喳喳的谈论着哪个适合做比甲,那个适合做窄袖。红颜也站在外围,只等着他们分完了留了自己的那一份儿,回去好给奶娘红凌也作身新衣裳。
不多时,红颜将分到的料子送回卧房,又到大少爷书房门前看了一眼,这两日也不知诸葛言然在忙些什么,尝尝彻夜不眠,她打扫书房的时间不定,看的书也少了许多。
去丫鬟房坐了一会,临近晌午,琴瑟方要吩咐人去厨房传饭,门外突听得张盛的声音。
“红颜在吗?”
红颜忙起身挑起门帘,“在呢。”
“少爷唤你过去伺候。”
“是。”
当红颜在众女嫉妒的目光中走到院子,张盛才小声提醒了句:“张大人也在呢,你仔细着点回话。”
红颜一愣,诧异的眨着明媚大眼抬头看了看张盛,长长的睫毛仿若折了蝶翼贴上去的。张盛忠心护主,且口风向来特别严,他们二人又并无深交,怎的会对她说这样看似照拂的话?
红颜应了一声,忙放下扫帚来到书房跟前轻巧了两下门。
里面传来低低的一声:“进来。”
红颜吱嘎一声推开雕花木门,来到书房外间恭敬行礼,道:“禀大少爷,外院儿来人了,说工部的张大人来访,请您到正厅去。”
“哦?”诸葛言然闻言扔下毛笔,起身正了正衣冠,看样子到是对“工部”的这位大人非常重视。
红颜退在一旁,诸葛言然刚向前迈了两步,还未出书房,便听到一阵爽朗的笑声,接着是一个年轻又豪气十足的声音:
“诸葛兄,好久不见,我可是等不得到正厅用茶,直接到你这里来叨扰了!”
诸葛言然面上一喜,红颜忙帮他掀了棉帘。
诸葛言然到得院中先是行了一礼,拱手道:“张兄,别来无恙。”
张析昊忙伸手相搀,不悦道:“诸葛兄何须如此多礼,你我兄弟之间不必拘泥些有的没的。”
诸葛言然微微一笑,眉眼间多了许多暖意,道:“如此,小弟不客气了,张兄请。”
“哈哈,如此甚好,我今日可是冲着你的好茶来的,还不快快识相的奉上一壶?”
“好茶自是有的,你吃不完可不许走。”诸葛言然笑着望向红颜,道:“去沏上好的龙井来。”
红颜躬身行礼:“是,少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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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自然悲哀哟!
作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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