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点篇语)
一世深吻,紫梦尽头,爱无度,恋也无度……
(正文)
虚空的炫紫如梦中之境,带着那朦胧缭绕之气围绕在他们的身侧。被紫红熏的通透的云彩却轻臆着身姿在梦的国度低声歌舞着。
羽衣的眼中略带一丝感伤,抬起了头去,望向整片炫彩,自语着:“这景多么似曾相识,曾经我们在‘云中隐’的日子也是如此……”
“什么?”冀天不解地问道。
“没什么”羽衣摇了摇头,勉强挤出一丝欢颜。
她与冀天并着肩而走,望着那落日余晖,慢慢地走到了一片空旷之处。
羽衣拂去了地上的湿露,并着双腿,坐在了这片原野之上。
冀天望着羽衣,却也是随着她坐了下去。
“冀天,这里的景色好美。”羽衣望着眼前的这片楚景,不由的柔了眼从心底的笑着。
“是啊。”冀天回应着,心却也为此景所感。
只见羽衣忽而从那袖口之中拿出一块红锦方帕,将它展了开来。方帕里包着的是一片用发丝穿着的洁白羽毛。在炫紫的照射之下,白羽变得斑斓而炫目。
羽衣握着白羽双手不住颤抖,脸颊也顿时变得通红起来。她低下了头去,躲避着冀天的目光,一把将那白羽置于了冀天的手中,随即吻了一下他的侧脸,便起了身子飞快向那来时之路跑去……
冀天抚着自己的脸颊,那羽衣吻过的地方,却是心中波澜一片,愕然坐于了那里,傻傻的笑着。
忆虽能忘,爱过之人,那份悸动,又怎能彻底从那心间陨灭?
缘同圆,即使起点也是终点;饶了一个圈,却依旧会回到那里,回到你最爱的顶点,那初始之位。
而这一切,却与忆无关,只谓你的心。
夜半时分,婆娑泪眼,白纱斗篷。
羽衣留下了信,背上了包袱,和着乾坤子三人集于民宿之口。她,回眸一望,元宵的甜蜜尚在她的眼前,可转眼之间她们的爱便成了往日的回忆,而如今却要暂作分别。
“走吧,羽衣。”阴姬抚着她的肩膀,向她递出了一块方帕。
羽衣接了过来,擦去了眼角的泪痕,面向了远方,坚定着神,随着乾坤子等人踏上了去襄阳府(白魔教所在)的旅程。
何苦思酿?何苦思凉?
爱,思不断。爱,苦纠缠。
旭日的阳,本是带来人间之暖。可睁开眼的冀天和妫月却寻不到他人的踪迹,空留羽衣的一封书信:
妫月,冀天
当你们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想我们已经走了。这接下去的路,路途艰辛,万分凶险,我会虽乾坤子他们一同前去,待到我们拿到琴弦后自会回来与你们相会。
务必保重贵体,康健祥泰。
羽衣字
“羽衣姑娘,就这么走了……”冀天望着那信上的字句,眼神之中露出了万分哀默,失落之色。
对冀天格为关注的妫月,自然他这心中的酸楚也是逃不过她的法眼。
我,殷妫月,要赢,也是正大光明的赢……那日自己心中立下之誓依旧回荡在妫月的耳边。
只见她喃喃自语着:“羽衣,你独自一人离去,空留我和冀天二人,怎样让我公平与你竞争?怎样让我正大光明的赢你?”
妫月这番念道,却是忽儿把头转向了冀天:“走!她们应该还没走多远,我们追上去!”
(二)
(点篇诗)
凌空飞降白衣锦,
回眸冷姿寒冰目。
悠悠之道口中念,
天涯无处任尔逃。
——《阴阳子?再现?白衣凌舞》
(正文)
这日的阳,格外的暖;温和却又不乏生机,绵柔却又不失活力。
妫月抬起了手遮阳于眼前,透过那指间的缝隙享受着这片盎然,欣然一笑,和着冀天走于林中。
她和冀天自从决定追上羽衣的那刻,便唤出了“火郁”,让它嗅着阴姬的鬼气在前方带路,指引着他们寻找的方向。
可是,他们这启程之路并未走多远,只见那万里无云寂静一片的虚空,是突然之间便刮起了一阵狂风,接儿林木摇摆,黄沙漫天,迷眼之间,从那虚空之中一白衣长发男子伴着那飞卷的树叶旋转而落,降于他们的眼前。
黄沙歇了脚,稍作退却。妫月揉了揉眼睛,定睛望去——这长发及腰,俊俏容颜,白衣飘仙之人,不正是那日在孟门山侧峰之顶将他们二人逼落悬崖的“隐修”之人阴阳子吗?
想到这里,妫月寒颤直立,与那阴阳子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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