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此山往前走,前方便是雪降山了,据说是那阎罗天子包的住处。”绿颜从血龙鸟身边挤过,煞有其事的对着女娥道。
“阎罗天子包?那……是何鬼?”女娥问道。
“这……”绿颜抓头挠脑,亦不知其为谁,一把将秦广王蒋抓了过来,对着女娥道:“你问他,他与阎罗天子包同为十殿阎罗,应该比我绿颜更为清楚才是。”
秦广王蒋抚去了绿颜之手,侧望了她一眼,对着女娥道:“这阎罗天子包,正月初八日的诞辰,本居十殿第一殿,后因怜屈死,屡放还阳伸雪,被之前的冥君降调此殿。后,又与我等一同被囚于这陈莫,终日留守于雪降山上。据闻那雪降山,常年山披大雪,万里生机全无。寸草寸土不生长,亦无鬼兽。然则就是那处,却有众鬼奔相走去,却无一鬼归还。”
“奔相走去,却无一鬼归还?秦广王,你可知其中缘由?”女娥问道。
秦广王道:“因无一鬼归还,便也无法得知他们为何不还。不过既然是众鬼奔向走去,那它便应有它吸引众鬼的地方,想必打听一下,便可知道。”
“好,那便麻烦秦广王去探得一二。”女娥言道。
只见秦广王忽儿大声一喝:“孽镜台!”那孽镜台便“嗖”地一声穿越了数座山川飞到了他的面前。
“秦广王殿下,您有何事唤我?”
“孽镜台,你可知那众鬼奔相走去雪降山的缘由?”秦广王问道。
“雪降山……”孽镜台一番回忆,继而答道:“倒是有个关于那山的传说。”
“快讲。”
“据闻沐此山雪者,可入仙境乐土,脱离陈莫之苦。”
“胡说,陈莫之地,那来得仙境乐土?”绿颜插嘴道。
“怎么没有?这华清山本不也被灵山之石所护,仙气缭绕吗?”蛟蛾子道。
“你……”绿颜瞪眼而望,虽是生气,但也无理反驳。
“好了,你们不要争执了。本王的孽镜台,从未有过差错。”秦广王道。
“既如孽镜台之言:闻沐此山雪者,可入仙境乐土,脱离陈莫之苦;而又如秦广王之言:众鬼奔相走去,却无一鬼归还。在场的各位想必无一人想要入那仙境乐土,亦无一人想要一去不归还的,既然如此那我们便不能沐那雪降山之雪,这样才能归还。”女娥一步向前,向众人道。
他们各自望了一眼,纷纷点头赞同。
绿颜口中一念,变出了五件斗笠,将之分发给了众人,对着他们道:“拿这个防雪。”
他们相继将斗笠穿戴了上去,并排而望,朝向了雪降山的方向。
雪降山,阎罗天子包所居之山
他们尚离雪降山十里,便已然感到了阵阵寒气刺骨而来。
绿颜抬头凝望着那十里开外的雪降山,双手揉搓着自己的身体,忽儿她看见了一提头之鬼朝那儿飞去。
“你们……你们看那儿!”
只见那提头之鬼,一飞冲到了雪降山的上空,便突然消去了踪迹,宛如消失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