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第二天的清晨,诸清舒适的在洁白的病床上悠悠转醒,听着窗外的鸟语花香,女人没有展现肖珊温柔宁静的神情,而是放纵了自己两秒钟,微眯着眼睛,伸展着筋骨,发出噼噼啪啪的诡异声响,带着点慵懒的神情,周身的气质却很是锐利——
结果人魔转过头来正好对上安德尔似笑非笑的神情堵在门口——
@( ̄- ̄)@
诸清瞬间僵硬了一下,然后立马软下神情,柔声开口:
“安德尔院长早安。”
她还没有忘记自己瞎着,但也没有忘记,安德尔是唯一知道她做了塑化的人。
安德尔翻了翻眼睛,哼了一声作为回应。
他算是早就看出来了,床上的这只圣母美女子就是个彻彻底底的白皮儿芝麻包儿,不然你看在机械系长乐也算是个拿得出手的人物,跑到了机甲系作妖,结果被艹了,被肖珊这女子搞的不要不要的。
什么?你说诸清也被搞得眼瞎受伤很是凄惨?
一生致力于攀登医学高峰挑战不可能的安德尔大院长掏掏耳朵,表示,他巴不得全世界的人天天受各种各样不知名历史没有记载的奇怪伤势,好让他每天每时每刻都有全新的资料去研究。
所以说嘛,医术好的人未必都是有一颗悬壶济世高洁无比的医者仁心,也很有可能就是一个骨子里无法无天的高智商变态狂。
啧,好久没有遇到崭新崭新的新鲜伤口了,好忧伤啊,安德尔叹息。
更何况,男人微偏过头来,看了看床上正朝着他安静微笑的诸清,清晨暖金色的阳光浮在她的面上,愈发美得出尘入画——那些伤势确实够重,却好似,根本没有进到这个人的在意范围之内。
说到底,这个女人好像根本就不在意这些…的模样。
←_←
“安德尔院长?”诸清接连的问候叫回了安德尔的注意力,男人烦躁的挠了挠金发,那头优良质地的发丝被他抓挠的像是一坨拉了狗屎的稻草——“你受了什么伤自己应该也知道的差不多了吧?”他看着肖珊笑弯的眼睛,蓝眼睛难得带上了医者的职业道德:“——我可以假设,当你在费丽雅里面选择没有立刻出来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了现在的情况?”
肖珊微笑默认。
“那就好,”男人漫不经心的打开病例,快速的念着:“烧灼伤过重伤及腹腔,小肠部分坏死,切除1.2米,部分脏器受损,失血过多,以上。”啪的一声,他合上夹子,海蓝色的眼睛神采讥诮,
“如何,这就是你穿上费丽雅的代价,足以匹配你出类拔萃的天赋吧。”安德尔讥讽的说着,转身出了门。
一室安静,诸清半天没说话。
她甚至微微弹动了一下漂亮的弯月眉,像是有点疑惑。
也许是,很久以来没有人敢于这么夹杂着关切的讥讽她了,又或者是,盘算着下一步应当怎么做,
——总之,她铁灰色的眼睛虚焦漂移,看的共频里一直憋着气的赵青羊满心撩火,真想把她拖进共频里来,拿着蹄子在她的脸上踩她个十七八遍!
-_-#!
哦擦!
那可是三百多度的高温!她就在那里luo着腰部呆了那么久!就为了让她熟悉和她的配合做了那么多愚蠢动作!
你要上天啦你!
“诸清,”羊羔清甜的声音这会子暗沉的像是从墨水潭子里捞出来的——人魔神色平常的回过头来,迎面过来得就是四个梅花蹄子!
(☆_☆)!
人魔竭力压抑住了自己神速闪开的本能。
——人家现在是瞎子。
于是她就被弹棉花轧沥青地面一样踩了个遍,仿佛她就是一坨摊在阳光下暴晒的翔,被翻着翻儿的踩,踩踩踩,使劲儿踩。
满脸儿蹄子印儿。
赵青羊才搓了搓蹄子,停了下来。
“说,把自己...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