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值:4分。(啧啧啧,这个就难了。)
治愈值:4分。(啧啧。)
铭记值:4分。(啧。)
宝贝燥起来,刷分喽~】
褚辞眼眸一暗,小脸立即垮下来,“我......舍不得。”
【了解了解,小宝贝。情窦初开嘛~我知道容少爷简直帅炸了,迷倒芸芸众生啊,哈哈......】
褚辞:“第一次见你夸别人夸得这么慷慨。”
【......呃,呵呵,哪有~】
心虚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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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天,容勉西装革履,早出晚归,一丝不苟地考察了唐氏药业上上下下各个部门,召见了无数业绩优异的领头羊,终于从中精挑细选出一票出类拔萃的经理人。
听完精英们忠心耿耿的宣誓词,容少爷拔腿就跑,毫无心理负担地当起了甩手掌柜。
临安气喘吁吁地追上容勉,哭天抢地地张开双臂抱着男人的大腿,“二少爷啊!那个凶神恶煞的言医生把我辞退了,不允许我再跟着大少爷了!嘤嘤嘤~~~我为唐家鞠躬尽瘁十几载,不能说不要就要了啊~您若是不给我个说法,我......我就死给你看~嘤嘤嘤”
容勉斜睨他一眼,冷声道:“都快三十的人了,哭哭啼啼的都不嫌丢人吗?起来!”
临安大大咧咧地拿袖口擦了擦眼角,连忙站起来,耷拉着脑袋,杵在原地,不吱声了。
容勉:“......”
今天算是见识到这家伙的尿性了,能屈能伸地像个弹簧似的。发胶一抹领带一系,人模人样的上流社会金牌文秘。如今江河日下,抱大腿抹眼泪同样熟练到家。
这奏是“人才”吧?
“这样吧,你帮我干一件事,我另付你薪水,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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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郊私人疗养院。
柔风习习,浅金色的晨光铺满了层层叠叠的瓦片,“咕咕”低鸣的白鸽信徒般逆光而立。
唐循踩着一双不合脚的拖鞋,“吧嗒吧嗒”上了楼,淡色的唇边噙着笑,兴致勃勃地敲了敲客房的门。
褚辞刚和戚琛通了电话,急忙地打开门,目光随之放柔,嘴角不自觉扬起,“阿循,今天醒的这么早?”
“嗯!”唐循重重地点了点头,扬了扬手里的文件袋,“有小辞的快递,言哥哥,不在,阿循去取的,一个人去取的!”
说完,冰泉般的眸底氤氲出浅淡的光泽,就那么直直望着褚辞,含蓄地想要得到一个表扬。
褚辞立即会意,想要揉揉唐循的脑袋,但又觉得唐循不论怎样都是长辈,于是改成拍了拍他的肩膀,夸奖道:“嗯,阿循最棒了!中午让你言哥哥给你加餐,一个鸡大腿,好不好?”
唐循微微一怔,颊边竟染上两朵绯红,喃喃地说:“不用,阿循不能长胖了,胖了,言哥哥就抱不动了……”
褚辞的心被“呆萌版”的唐循浸润得软成一片,少年拿起他还有些硌人的手腕,认真道:“不胖,阿循再吃一百个鸡大腿也不胖,你言哥哥那么威武雄壮,肯定抱的动!”
“是吗?”唐循的脸上乐开了花,自己呆兮兮地笑了好一会儿。
褚辞不再管他,动手拆了快递。
里面是两封w市中央影视学院的录取通知书。刚才电话里,戚琛就告诉他已经邮寄过去了,没想到这么快就收到了。
“小辞和小勉,要走了吗?”
唐循不知何时站到了褚辞身后,瓷白的脸上露出急切和惶急的神色。
褚辞稍作犹豫,点了点头,温声地和唐循解释:“我和小勉要去w市上学啊,等到放假的时候,可以来看你的。”
唐循细密的睫羽在眼底投下两片阴影,鼻尖微微发红,两只手无处安放地缠绕在一起,垂着脑袋不说话了。
褚辞勉力维持着风轻云淡,实则和心智不全的唐循一个样,每个细胞都溢满了不舍。
再世为人,最无能为力的事,就是对于避之不及的别离,束手无策,并且无人幸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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愁思萦绕在两个小美人之间,乃至于午饭时,褚小辞的牙齿磕在玻璃杯上,怅然发呆。而唐阿循叼着一根筷子,悠然叹气。
“砰——”
房门被人心急火燎地推开,疗养院的护士长紧追在后,“那人!说你呢!不许乱闯!”
如临大敌的临安同志“噗通”跪在了地上,双手合十,开始鬼哭狼嚎:“两位祖宗诶,救命啊,容二爷他要杀我,救命啊嘤嘤嘤”
唐循被他一惊一乍地吓了一跳,嘴里叼的筷子登时淹没在汤锅里。
褚辞安抚地摸了摸唐循的后背,朝着那张不忍直视的脸,憋着笑问:“你这鼻青脸肿的,是容勉打得?”
临安吸了吸鼻涕,哽咽道:“不是,嘤嘤嘤~是言医生打得......”
褚辞的心情多云转晴,调侃道:“......厉害了我的哥,赶紧讲解一下,你是如何同时招惹了两尊大佛的?”
唐阿循眨巴着眼睛,沉浸在“言哥哥竟然会打人!”的震惊中,难以自拔。
不等临安鼻涕眼泪横飞地张口,“大佛们”一前一后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