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现在已经憋得有点疼,那也只能憋着。
大天狗这点残留的理智还是有的。
虽然对于大狗子来讲,是特别想把她拎过来掐在怀里,直接掀了小姑娘草绿色的小裙子露出那双白白嫩嫩的小腿拽在手心里啃上几口的;要不是现在环境气氛严重不对劲以及小姑娘脑子还有些不清楚的打着马赛克的记忆模糊区,他说不定真的能干的不出来。
不过讲到现在陪在萤草身边的这三个家伙,其实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就单论印子这种东西吧,酒吞的话就是张狂无比的照着脖子手腕锁骨这种最为显眼明显的地方咬,总而言之哪里容易看到他找哪里啃,恨不得天底下都知道这是他的宝贝新娘子;大天狗不仅闷,而且骚,咬的印子都是大腿和腰窝这种要命的地方,也不发狠,反正细细密密一层叠一层,腻乎的要命,一个不注意脚踝都能让他啃上两口踹都踹不开;至于茨木童子,那就是个蔫吧坏的,他不咬,就撩,慢吞吞撩得小姑娘自己受不了的哭出来,然后再慢条斯理的从头到尾啃一圈,克制的程度保证被欺负哭完以后身上一点印子都没有,之后气的她想打击报复都没证据。
不过现在这种事情是不能和她说的,自己悄咪咪脑子里过一圈回忆一下肉味咂咂嘴压压火就好了。
不过有的火压不动,只能想办法灭了,特别是他这种不知道压了多少年的憋得比处男还不如的——如今式神录里另外两个蠢喝多了孟婆的特制浓汤也就算了,机智的留他一个就行。
想到这里,大天狗也有点郁闷了。
眼瞅着另外两个蠢得都靠着不要脸先一步亲到小姑娘甜甜软软的小嘴唇了,这边还停留在在墙上当壁画的程度,早知道昨天晚上趁着萤草睡着先蹭点利息,无论如何也比现在幽幽怨怨看着这纤细的背影来得好。
怎么说呢……滋味不太好。
不太好。
这边萤草不知道后面那个脑袋切开以后都是黄色马赛克的家伙究竟进行了一番多么丧心病狂的脑内妄想……她只是觉得自己裙子好像一瞬间有点短,风吹的凉飕飕的瘆人。
回去还是不穿裙子换巫女装好了,又宽大又保暖,桔梗给她留的几套巫女服都是特制的,合身不说还能挡上几个小型的咒法,好用的很。
当然,她也不知道背后站着的这个是有能力把她身上所有衣服都脑补成情|趣款的,更不要提巫女装这种本来人气就不算低的类型……
好吧我们又跑题了。
****
萤草现在没空搭理大天狗。
她现在全部的精力和心神都必须放在雨生龙之介身上。
她曾经被他用血灌溉养大是事实。
曾经她在这个世界的本体可能还在他的手上,也是事实。
——没人说她不能有两个自己的本体,特别是当菟真实存在的时候。
萤草可不会拿自己的未来赌一次所谓的侥幸心理。
雨生龙之介是个只喜欢沉浸在自己愉悦生活之中的半吊子魔术师,甚至对萤草他们来讲不少的最基础的常识他都不知道;不过他不知道,不代表他身边跟着的那个家伙不知道。
r是个没有正常三观的极端疯狂分子,没人知道他会做什么,特别萤草要的还是螺湮城教本这种稀有度极高的魔术宝具,说不定为了进一步维护他和御主之间的“友谊”r还会做出什么令人作呕的事情出来。
至于她这所谓的兄长……
只要得到他妹妹就好,至于到手了以后是个什么模样,他倒是不太在乎的。
就算为了这万分之一可能的危险,萤草也必须得走这一趟。
不过好在看起来,事情并没有往最糟糕的境地发展。
因为好像她这位兄长比起被控制住人偶娃娃还是比较想要一个思绪正常活蹦乱跳的妹妹的,而一向与御主形影不离的那位魔术师,也并没有出现。
雨生龙之介那双手手背虽然还染着血,但是已经没有了令咒的痕迹。
除去转让从者这种微乎其微的可能性,那就是雨生龙之介已经使用了令咒、亦或是从者死亡,这两种可能。
但是无论哪一种,都是眼下比较好的结局。
萤草思绪极快,心念电转间便完成了这一系列的思考,便稍稍松了一口气。
而雨生龙之介笑眯眯看着妹妹,她这一瞬间的松弛并没有逃过他的眼睛,对于自己的妹妹龙之介一直都是非常纵容的,特别是这个小姑娘还是他为自己特意培养长大的新娘子,那么他的耐性简直可以多出来十倍都不止。
“我听说你之前想要新的玩具了。”雨生龙之介挑起眉,随意的在同样染着血迹的牛仔裤上擦了擦手上的血后,自怀里掏出来一本明显就是自己手工制作的魔术书——和r手中的那本有七八成相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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