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移情别恋了?”楼景曜的声音像蚊子一般,却还是仔仔细细地传到了祁肆的耳边。
祁肆俯身过去,呼出的气息吹到了楼景曜的耳边,让他忍不住扭过头来。
这一下却正好将自己送到了祁肆的嘴边,祁肆准确地捕捉到他的嘴唇,轻轻地在上边舔~吻了一下,然后逐渐加深。
这突如其来的一吻让楼景曜措手不及,没多久就喘不过气来,祁肆这才放开了他。
“你说谁移情别恋?”
“你!”
捏着下巴再来一次。
“你说谁?”
“你...”楼景曜瘫在床~上无力地喘着气。
为什么感觉灵魂慢慢补全之后的祁肆越来越恶劣了,明明之前没这么样的......
这下祁肆倒没继续了,他靠在床栏上,把楼景曜捞进自己的怀里,然后将他的发带解了开。
因为是待在府上,所以楼景曜也没被要求带上发饰,解开发带,一头柔顺的长发顿时披散开来,感受到微凉的发丝从手指间划过,祁肆满意地眯起了眼,开始有一搭没一搭地用手梳弄起了他的长发。
“我很欣赏文博阳,”祁肆还记得他第一眼见到文博阳他那一身耀眼的红衣,仿佛他如火般炽~热的感情,如今彻底放下之后,应该也能做出一番事业,只是现在还处在刚开始的阶段,遇事了恐怕还要人来拉他一把。
“你想我们安稳地出行吗?”见楼景曜一副不想听的模样,祁肆干脆换了一个问题。
“你这不是还要去他店里吗?”楼景曜将自己的头发从祁肆的手里拽了出来,“还说好明天走的。”
“若是丞相死了之后,会怎么样?”祁肆摊平手掌,慢慢地贴着楼景曜的头皮抚过,然后从他的发间滑下,末了,还在发尾打上一个小结,“亲皇派由丞相领头,若是丞相死后没有一个好的继承人,勤王那派或许就要开始不安分了。”
这个倒不是祁肆无的放矢,剧情中只提到丞相死后,继承家业的是家中二女,之前颇受丞相器重的长女反而不知所踪,因此,勤王派借机动作,甚至派人前去刺杀皇帝,最后还是闲王出手主持了大局,才没让事态继续严重下去。
若是在他们出行的途中~出了这事,那楼景曜这个闲王也势必不能置身于事外。
见祁肆说的有理,楼景曜也不愿承认之前的别扭,挪动了几下~身体,试图将自己整个蜷起塞进祁肆的怀里,只是他这具身体比祁肆的要健壮不少,看上去颇为怪异,祁肆干脆直接用吻来制止住他接下来的动作。
“阿肆!”
“嗯?”
“唔唔...唔...你...”
————
第二天,阳光明媚,祁肆一早就准备好去文博阳的铺子,而楼景曜被翻来覆去地x弄了一整晚,早上听到祁肆要出门干脆也不起床了,埋进被窝里打算再继续睡下去。
按照他的说法,就是“给他一个王夫撑场子还不够,还要我去,这种买卖太不划算了!”
祁肆没有掩饰自己的身份,坐着标有闲王标志的马车就去了文博阳的铺子。
文博阳的铺子位置不错,地方也不小,分为了里外两部分,做的是些玉石饰品之类的生意,之前就听文博阳说过,这铺子也是老板从她母亲手中接下的,因为她不善于经营这方面,干脆将铺子转手卖了。
铺子里的人还不少,等祁肆下了马车之后,门外候着的人就立马将他迎了进去。
没想到,进了门后,祁肆竟发现了一个熟人。
祁连。
祁连的身边还跟着一个人,祁肆回忆了一下,应该就是原来的祁连一直喜欢着的俞一白,不过看祁连如今的模样,像是有些不大乐意。
祁肆没有去管他,径自走向了被划为“贵宾区”的里间,文博阳已经在那等着他了。
祁连却是神情恍惚了一会,他刚刚没有看错?
可不久之后,祁肆就和文博阳一起出现在了众人的面前。
有和文博阳熟悉的人上前询问情况,却得知了这铺子竟是文博阳和闲王夫一同开的!
虽然经商的男人实属少数,但也不是没有,对着祁肆和文博阳,大家就算是心下惊异也没表现出来,反倒是态度都热切了不少。
祁肆没有在铺子里久留,在没有看到他中意的玉石之后,他便打算离开了,出乎他意料的是,祁连在注意到他之后,表现却一直很正常,仿佛之前那个疯狂的人不是他一般。
出了门,祁肆突然感觉到耳边一阵凉风吹过,抖了抖衣袖,身边的温度仿佛骤降了几分,可就在他留意到的时候,却没有发现丝毫异状。
祁肆有些迟疑地回头望了一眼,却看到祁连也望向他的方向,微微点了点头。
仿佛刚刚的只是一场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