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无所获。他的直觉与事实不符,找不到证据。
宫政和想了想,抓住了他的手。
他趁着蔡斯年没反应过来,把人拽过来一些,又扶着他的腰,把他推回去,让他在自己眼前站着,理了理他的衣襟,把他那露出来的一大片胸口遮严实了,看见了他脖子上那两个“吻痕”。
宫政和一下皱起眉头。
蔡斯年心情还不错,根本就没打算反抗他,只是被拽过来时“哎”了两声,见对方不理,就无所谓了,假装自己是个服装店里的假人,只要不出格,就任对方摆弄。神游了一圈,发现宫政和盯着自己的脖子,想起什么,赶紧把有些长了的头发抹过去挡着,又觉得不对:我这么随和干嘛,不就是掐出来给这变态控制狂看的么?
接着他想到之前的事:变态控制狂诈他,说自己有读心术,而且好像还不只即时效果,往前往后的事也都能知道。
如果真的那么神奇,肯定知道这就是他自己掐的。
蔡斯年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对方的神情。
如果有读心术,范围是多少,特性是什么?
如果没有,那种滴水不漏的思维模式,预言一样的分析能力,怎么打破?
“变态控制狂”眉头皱的更紧,示意他坐下:“来这里干什么?”
蔡斯年抿住一瞬间的笑意,心想‘不是心思周全得要命么’,又想‘还真当自己是我老公了?’,贱不漏搜地歪头笑了笑,不说话,那表情就像在说“就不告诉你,你猜啊,不是有读心术吗?嗯?”。
蔡斯年一进夜店,就惯性一样没有好样儿,向宫政和那边探身,用手撑着下巴,也不知道是手贱,还是挑逗,弹了一下宫政和的酒杯,在“叮”的一声中,笑着扬了扬下巴:“你呢?为什么不抓我回去?”
不得不说,他有股欠揍的魅力。
宫政和抓住他弹酒杯的那只手,捻了捻他的手指,也不知是把他手上沾了的冷气捻掉,还是捻走什么看不见得灰尘,恢复了平静:“刚才怎么了,脸色突然很差?”
蔡斯年诧异,先是心说‘没意思’,接着心说:够有意思的。
进来了不直接过来,反而在一边躲着观察他。自己要是浪漫一点,还以为宫政和暗恋他呢,把那一会功夫的不对劲都看得那么清楚。可惜他不怎么浪漫,只觉得宫政和盯他盯得太紧不说,目光还太过锐利。
“是你的人把那两个人带走的?”蔡斯年问,“有意思吗?你为了什么啊?”
他知道宫政和一直都用了什么手段暗中观察他,说不给他安逸的环境,却不管他自己去蹭吃蹭喝,说是不让他出门,却明知道他出来,也不强行抓回去,反而只是让人跟着,还亲自进了这种……估计宫大“清廉高富帅政客”一辈子也没来过的地方。
“你研究我,遛着我做实验,又满足了掌控欲,又像是看耍猴儿一样,很有趣?宫政和,老宫……老公,”蔡斯年凑近他,微微勾着嘴角,“你想干什么?”
“你对我,产生‘兴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