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干什么呢?说正经的呢。嗯,我不说我的故事,我要诋毁我一个朋友。啊,不,我要说我一个朋友的故事。”
“我这个一个朋友绝对不是我,因为我这个朋友是一个警察,”而后坚决严肃地挥手,“光辉伟大的联盟政府,是不会接收我做警察的!”继续坚决,“不会!”
大屏幕上是蔡斯年的各种糗事视频。
蔡斯年严肃坚决:“因为他们怕我的一寸照太魔性,会影响人民警察的形象。”
大屏幕上各种闪现蔡斯年的表情包,相当鬼畜。
观众都笑翻了。
蔡斯年:“哎我为什么要自黑?算了算了,嗯,这个故事发生在我朋友他们特训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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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斯年进门的时候,看着宫政和对着光脑笑到抹眼泪,凑过去:“看什么呢?”
然后就看到自己翻着白眼,无奈地说:“嗯,这就是我一个朋友的故事,现在我说了,估计也就失去这个朋友了。”
视频在观众的爆笑中结束,蔡斯年有点无语,轻轻推了一下宫政和的脑袋:“哎,形象呢宫大文官?你笑得都要抽抽了,你小心点。”
宫政和缓了一会,随手顺着蔡斯年的衣袖捋了一下,笑道:“你这么逗,我都不知道。”
“我嘛,我人来疯。”蔡斯年感受到这个动作中存有的暧昧,不知道应该接招,还是退缩。自从上次宫政和带他去粼光河大桥,亲了他一口,又抱着他从两百米蹦下来,各种刺激,各种心跳,蔡斯年就在思考与宫政和的关系。
他很喜欢这个人,但可能这个喜欢更多还是欣赏,也可能有情爱,但还没到一定的浓度,他想宫政和对自己应该也差不多。他希望能够顺其自然,不冒进,也不退缩。
没谈过恋爱的人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过去勾搭人的技巧感觉都特别不良家不能用怎么破。
这算是弯了吗?蔡斯年想。
他靠近宫政和,伸手搭在他肩膀上,两个人对视着,气息开始紧迫,宫政和有些怔然,似乎也有些期待,目光深了深。
嗯,不要被□□控制。
蔡斯年又不着痕迹地往后退了退,笑说:“我觉得我这两个节目爆了,虽然很好,也没什么特别大的用处。我现在主要目的,是让大家接受我演凌绝风,你知道吧,凌绝风可不是个搞笑的角色。”
宫政和也缓和了一下心情,如无其事:“嗯,你想上什么节目?”
“刑侦一类的吧,”蔡斯年说,“有几个侦探类的节目不错,挺酷的。”
宫政和说:“有一个这类真人秀,有空的话我也会看。”
蔡斯年:“哪个?《鉴证笔录》还是《针锋对决》?”
“针锋对决,你看过?”
“没看过太多,”蔡斯年说,“就是查到这类的哪一个火。”
宫政和沉吟片刻,摇了摇头:“无论哪一个,你都不太可能参加,”见蔡斯年疑问地看他,便好整以暇地解释,“去的人都是高智商人群,观众也非常挑剔,你去……”宫政和笑了笑,“很可能活不过五分钟。”
蔡斯年:“……”
呵呵,天才的蔡警督,被人说在推理破案类节目中活不过五分钟。
不给你点颜色,你是不知道为什么山丹丹花开这样红啊。
蔡斯年:“你看你这就是小看我了,虽然我之前是走脑残帅路线,但其实我头脑特别好。”
宫政和挑眉:“特别好?”
“智力节目去不了,但侦探节目,只要它合理,我就没问题。”蔡斯年回想起自己当年办案的各种神勇,感慨峥嵘岁月,自己也曾经是全国屈指可数的青年才俊。
他脸上神情变换,宫政和专注地看着,觉得很想探究他那双眼睛里的光影都是什么。
你是谁?
怎么这么……吸引我的目光?
宫政和问:“你想什么时候去。”
“尽快吧,剧组那边挺支持我努力扭转形象的,排剧都很灵活。”蔡斯年蹙眉,“我得想个办法,这个节目可真是高冷,不好上。”
宫政和“唔”了一声,不说话了,只是若有所思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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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两天,宫政和本以为最近不会忙,然而他代表的星球出了重大灾情,他只来得及让人给蔡斯年传话,就立即飞过去了。一天两天的,蔡斯年倒也没什么感觉,三天四天的,他就有点不习惯。
最近他每天都会跟宫政和说说话,还经常一起吃个饭,出去转转什么的,忽然就出差这么久,有点不适应。
他干嘛呢?蔡斯年一边看剧本,一边看光脑上有没有信息或者电话。
等了一晚上都没有。
联系他?算了,估计挺忙的。
这么忙?
蔡斯年滚来滚去,一直不安稳,初次尝试了一种叫做“辗转反侧”的感情。后来有人端来牛奶,他喝了两口,才终于渐渐沉睡,但没睡一会,就感觉好像有人进了房间。
“宫政和?”他迷迷糊糊问,记起宫政和前两天说可能能早回来。
忽然有人用手捂住了他的嘴,另一个人把他掀起来,不知道在他手上拷了什么,猛地被锁住了,蔡斯年瞬间惊醒,在黑暗中对上了一双眼睛,被其中的意思惊得背后一冷。
‘不是下药了吗?怎么还醒着?!’
‘不管了,绑走在说!’
绑架?我的天!
什么人,竟然能闯入宫政和家绑人?!疯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