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滚吧辣鸡。
两人脑电波都不在一起,压根交错不上,攀谈之类的更不用说了,少年满心满眼念的都是“负责”二字,而宋时迁却在思考他家保镖怎么还没到场的问题。
易清想,究竟该不该告诉男人保镖其实不知道他出事了的事呢?
最后还是决定装疯卖傻当作不知道,易清温柔的伸出手,目光和蔼看着愤怒到脸从头红尾的宋时迁,轻轻揉了揉那狗头,眼中流露的慈爱甚至被对方有所察觉。
“么么哒。”
“恶心。”宋时迁又被萌到了,他内心不停叫嚣着“冷静冷静冷静”,表面也如出一辙的冷酷无情,在他自己看来就是这样的无理取闹。
呸!怎么就成无理取闹了?他分明是有理由的。
易清其实也觉着这人挺无聊的,一旦破戒便不顾影响的暴露本性,不得不说心真的挺宽啊,在他们那种大佬里面就宋时迁这样无法无天啥也不考虑的性格是会被日的我跟你们讲。
本来宋时迁是想装完逼就跑真刺激,可这刺激明显刺激过头了,装.逼未成,菊.花赔偿。
一时间宋时迁觉得世界上再没有比自己更惨的人了。
“那你愿意让我负责了吗?”
“怎么可能!”
“为什么骗我,你刚刚还答应我了啊。”
“放屁!我什么时候答应你了?!”
“……”
……
易清想要负责,宋时迁丑拒。
大概就是这样一个发展。
大概。
两人磨磨唧唧纠缠半天,宋时迁却一直是拒绝的态度,搞得易清最后不得不用“爆你菊花”来威胁对方妥协,但他真没想到这种逗逼性质的内容会让男人感到害怕。
宋时迁听到“干.你”两字浑身一抖,恶寒遍生,电流从脊背传达四肢百骸,下面的酥爽似乎又升腾起来,他的思绪再次不可抑制的飞到了那个荒唐如梦的夜晚……自己在一个比自己瘦小无数倍的少年身子底下,哭着求着想被这人狠狠地操.弄贯.穿。
妈的!尽管回忆无数次,可宋时迁每当这时依旧觉得恶心的想吐,反胃的要命。
——是真的恶心啊。
反攻罢了,还是来自本作为板上钉的猎物反攻。
最关键的……他还认为有点爽!
疯了,疯了,不是这个世界疯了,就是他疯了。
喉咙中翻滚的液体几乎控制不住欲喷泻出去透气,宋时迁面色一阵绿一阵白,变脸般转换不停,他想咽下嘴里的腥气,却嫌弃那样不可言喻形容的古怪酸臭味。
心塞的不行,虽说先前稍微宽心是没错,但看着少年精致无比,艳丽而无辜的漂亮五官,宋时迁就气的吃.屎。
明明更应该接受疼爱的人却反过来把他上了,你说宋时迁能不气嘛?
“住在一起有问题吗?”易清见男人似有松动的迹象,不由微微挑眉,略好奇自己哪句话让宋时迁产生心软的情绪,不过现在不是好奇的时候,机不可失,他再接再厉道:“你难道不喜欢我?其实昨晚那样一定很痛吧……对不起,叫的那么大声,你也一定不是很开心,唔……要不改天让你……嗯,再弄回来?”
语罢眼神亮晶晶的瞅着紧皱眉头瘫坐床头的宋时迁,目光中流露出满满的期待连傻子也能察觉。
脸算什么,他不要了。
活了十几辈子的真·老妖精易清无所谓的想着。
但宋时迁不知道啊,所以他听到这话瞬间默了,放在棉被里的手握紧,心动自然不可避免,震惊却比之多的多,几乎霸占了整个心脏一样喘不过气。
什么……是他想的那个意思吗?
少年始终保持略微弯腰的姿势,偏着头俯视他,其中没有分毫居高临下的姿态,即便进行激烈的争吵对方也是乖巧的,可爱的。
眉梢染笑,神情无奈,仿佛宋时迁的无理取闹让他搞得不知怎么办解决才好。
宋时迁晓得,长时间延续同一种动作很艰难,四肢发麻手脚酸软,异常可怖的痛苦,反正他这么觉着。尤其是麻木掉后的感觉,脚底传来的痛痒如同带动了整条大小腿,根本站不住。
讲个不大不小的道理,宋时迁最喜欢这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