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眼看着很不爽。他的手上抱着一个类似于婴儿的东西,就是看起来很磕惨,刚刚那声音就是他发出的。
我的内心毫无波动,甚至有点想上厕所。
“哦我的上帝啊,这位先生这是你的小孩吗,长得真有个性!”我正在用尽全力表达我赞美的情绪,因为我很明显感到了释出的杀气。现在人家是地头蛇何况自己也没啥武器,还是先认怂保命要紧。
“她是霍格沃兹的学生,主人,要怎么办?”那个矮小的男人面色惊恐的看着我,然后低头问被他抱在手里的那个人。很显然我那抛弃东北腔的洋屁好话并没啥卵用,他们直接无视了我。
而他所称之的主人,其实就是一个光头瘦的只剩骨头的婴儿。我抬头的时候正好撞上了他写满鄙夷的红色眼睛,还有看上去贼像三口插头的扁平的鼻子,嗓音沙哑带着十足的寒意,“我们应该好好欢迎这位远道而来的客人,不是吗?”
那个男人似乎听出了言外之意,正打算掏魔杖:“噢,主人,就让我来……”
“闭嘴!虫尾巴!”狠厉的声音让那个矮小的男人浑身一颤,要说的话全都噎住,眼睛又因为恐惧瞪大了一点,看上去有点搞笑。但是现在这个情况我也笑不出来,因为对方猩红的眼睛就在瞪着我,要多渗人有多渗人,“所以……伟大的邓布利多居然需要一位还没成年的小巫师来送死吗?”
不知道校长和这位兄台有什么诡异的渊源,不过这一切都和我没啥关系,我很明显是一脸懵逼的吃瓜群众。还是先解释一下比较好,不然被人告个私闯民宅的罪名也不好洗啊。好不容易解脱了绳索的我举起双手,一脸无辜:“我只是个路过的,邓布利多什么的我不知道啊。”这应该很明显吧,我这灰头土脸啥武器也没有,怎么看都不像是来打头阵的吧。
那个叫做虫尾巴的男人在我举起双手的时候颤抖了一下,而后瞪着我,“她肯定在说谎……主人!我认得她,她是波特的朋友!”
这种时候就不要再给我插刀了好吗,没看到我已经很难做了吗,话说这件事和眼镜仔有什么关系?突然觉得自己对欧洲巫师界一无所知,冷漠。
“我想我并不需要你来提醒。”那位主人把虫尾巴吓得大气不敢喘,他冷冰冰的打量着我,对刚刚提到的波特一次有了一点点的面部反应,莫非他也是波特的迷弟?也不是没有可能?就在我还在思考眼前的到底是何方妖孽的时候,突然一根魔杖指来:“钻心剜骨!”
吓得我直接出了一掌,还好之前怕被爆破咒炸到写了个反弹咒在手心,不然就中招了。话说这个咒语我记得是之前黑魔法防御课上讲过的,这特么也敢乱用,喵喵喵?这人是个蛇精病吧,不怕社区送温暖啊?
被反弹回来的咒语打到了虫尾巴身上,他整个人都给跪了,差点把手中抱着的那个蛇精男给砸到地上。我觉得这人可能是逃犯啊黑社会老大哥啥的,刚刚他提到了邓布利多校长,肯定是怕被他举报进局子里吃牢饭。
我挤了几滴血,立即蹲下身在地上画了张符,写了几个大字。然后我一脸吊样的抬头看着对面那个黑社会头头,“来啊,互相伤害啊!”
于是在那一条街上的邻居,在这一天突然发现,尘封已久无人居住的里德尔老宅突然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