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可是,在看到慕容景寒转身的一刹那,沫流光还是鬼使神差的跳上了小船,摇摇晃晃的船身让她的理智转而清醒,可是为时已晚,已经是上了贼船了。
妖精啊!沫流光内心泪流满面。
她的眼睛一定是瞎了,否则怎么会觉得慕容景寒的背影太过于萧索,太过于寂寥,让人为之心疼?
罢了罢了,上都上了,难道还退缩不成?硬着头皮进去吧!不然,她还以为我怕了她!
如此想着,沫流光也不扭捏了,整理了一下情绪,也钻进了船篷。
“哦?舍得进来了?”慕容景寒端坐着身子,正在为自己斟酒,举手投足间一派优雅,“坐吧,站着干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
哼,我会怕吗?咳咳,好吧,有那么一点点而已。
沫流光心里吐槽着。
勉强抑制住自己杂乱的心跳,沫流光坐在了慕容景寒的对面。
慕容景寒又取了一小杯置于桌上,斟满,“喝一杯吧。此情此景,无酒岂不可惜?”把酒杯推到沫流光的面前,然后便不去看她,自顾自饮了起来。
为什么我总觉得气氛好暧昧?沫流光捏着小酒杯,偷偷看了一眼慕容景寒,似乎心跳更快了,“嗯,那个,慕容殿主,小饮怡情,大饮伤身——”低着头,默默的嘬了一口酒,入口辛辣,但似乎有种说不上来的味道。
慕容景寒喝酒的动作一滞,快的几乎只有那么一瞬,除了她自己连沫流光都没有发现。
放下杯子,左手撑着脑袋,手肘倚着桌子,状似不经意的说道,“夫君就不怕奴家在酒中下毒么?”
沫流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抬头,刚刚又喝进去的酒直接从嘴里喷了出来,也幸好慕容景寒动作快,抬手就用宽大的衣袖挡住了这酒势。
“夫,夫君?!奴家?!”沫流光瞪大着眼珠,不可置信的看着慕容景寒,你这是要我的命吗?慕容殿主!从小妹妹到公子再到夫君,你到底要闹哪样啊?就算是做戏,我也有点受不住你这种叫唤啊!
不得不感叹,这句话的重点不是这个吧?
“怎么,我们都要成亲了,自然是要亲密些的。”慕容景寒甩了甩衣袖,然后用食指勾着沫流光的下巴,四目相对,“还是说,夫君对奴家其实有非分之想?”眼波流转,当真是勾人心魄。
“你,你,你胡说——”沫流光的脸一下子就红到了耳根,“你我都是女子,我怎么会对你有非分之想!!!”
百合什么的,我可是从来没有想过的,好吧?
况且,你这样的段数太高,在小说里就是那种耀眼的可以闪瞎一群人的存在,我这样的只能打打酱油,当当路人甲,最后被炮灰掉的命。这点,沫流光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
“呵呵,那可不一定哦——夫君——”
慕容景寒微眯着眼,很是淡定的看着惊慌不知所措的沫流光,意味不明的笑着。
除了慕容景寒自己,没有谁能够明白她此刻的想法。
夫君?还真是够遥远的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