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我和她之间?本来就是做戏罢了,我们之间能有什么?!
慕容景寒不自觉的想起沫流光的笑容,那里面是满满的信任和纯粹,还有那瞳仁里流动的光彩。之后,她将永远也看不见了吧?眼前跳动的烛火似乎也变的多余起来。
一挥手,室内陷入了一片黑暗中。
“阿麟,你逾越了。”
冷冷的声音回荡在墨麟耳边,惊的她背后一寒。
“属下罪该万死,请殿主恕罪!”
墨麟面色一白,也顾不得再说什么了,连忙向慕容景寒请罪。
“下去吧。”
“是。”
漆黑的室内徒留下慕容景寒一人,久久的伫立着。
墨麟出了慕容景寒的屋子才算是松了一口气,刚刚殿主给她的压力太大了,那一瞬间的杀气她都快窒息了。
回首望去,只剩下寂寥的小院散发着幽幽的清冷。
“哼,她做的那么绝,我只希望她不会后悔!”
耳边响起的是独属于青凰那似笑非笑的鄙夷声。
青凰和殿主的关系比她更甚更亲,可是连青凰都看不下去了,说出这话的时候满是嗤笑,连带的看着自己也是没有什么好脸色,不发一言的去执行属于她的任务了。
明知道她不愿意,可墨麟也没有丝毫的办法。
说到底,她们的命都属于殿主,又何况其他?
殿主让她们做什么,她们就只能做什么,即使心有不甘,也无能为力。
“面瘫脸,你怎么在这里?”
沫流光本想着好几天不见娘子了,趁着夜色来看美人,没想到却意外的看见了慕容景寒院外的麒麟使。
“属下来向殿主禀报公事。”
墨麟早就听见了沫流光的脚步声,只是装作没有听到罢了。
说实话,她现在还真不愿意面对什么都不知道的人。
感觉,那是种罪恶。
明明是个恶人,明明杀人如麻,但偏偏因着数月的相处,有了不忍,有了动摇。
怕是殿主也是如此吧?
只是殿主选择了那个人而已。
有得到就会有失去,只看那是不是你想要的了。
“哦,那我进去找娘子了。”
沫流光刚想进去就被墨麟给拦住了,“公子,殿主已经休息了。要是公子想见殿主,不如隔日再来。”她也不想当这恶人,可是,现在的慕容景寒怕是不会想见沫流光的。
“可我已经好几天没见娘子了——”
这几天因着那老顽童的关系,她不得不为那演武台当起了监工,天天忙成狗,连睡觉的时间都减少了,更不要说见慕容景寒了。
不过,因着阎王殿的帮忙,这工程倒是快了很多,她也当起了甩手掌柜。
在沫流光心里,阎王殿和天剑阁是一家,自然没有什么好顾忌的,连防备的心都不曾有过。
“公子面色疲惫,想来殿主也是不愿见到公子如此的。”
“这,那好吧,我明天再来。”
沫流光摸了摸脸,好像真的粗糙了好多啊,果然是风吹日晒的关系么?
不行,还是回去吧,我这副样子要是让娘子看到了,岂不是更加不会喜欢我了?
作为一个颜狗,她深知脸的重要性。
送走了浑然不觉的沫流光,墨麟也走出了这个小院。
过了半晌,紧闭的房门缓缓打开,慕容景寒看着那人离去的方向,久久驻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