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沫流光也不矫情,这人情她记下就是了。
昂首挺胸,迈步走向门口,却在青凰身边停顿了一下。
看着一脸戒备的官兵,沫流光恍然的笑道,“总有一天,我会上门问她讨要这笔血债的。到时我与她,便如此剑——”
沫流光脑袋一热,竟是不顾内力反噬,硬生生折断了这柄她用了多年极为喜爱的佩剑。
嘴角溢着血,她却不觉得难受,反而通体舒畅。
“不死不休!”
她是谁,两人都心知肚明。
沫流光虽然是对着青凰说的,但这话何尝不是对慕容景寒说的?因为,青凰自然会把这话传递给慕容景寒,她们都知道。
沫流光不待青凰再说什么,以决绝的背影离开了这个养了她十六年的土地。
她相信,等她再次踏入这里的时候,就是天剑阁崛起的时候。
以前,她没有活着的目标,只是为了活着而活着,现在,她的身上有了不可推卸的重担。
她要重振天剑阁,她要让慕容景寒和那花清越付出代价。
为此,她愿意付出一生的时间。
这便是她的信念。
让复仇之火燃烧吧!烧的什么都不要留下。
之后沫流光在苍穹镇上买了匹马,她受了内伤,实在是没办法一刻不停的运功跑地图了。
至于银子,咳咳,她顺手在藏宝库里顺了件金饰,就当抵扣了。
等沫流光赶回去,时间已经又过了一天。
也幸亏师姐命不该绝,没在这段时间里出事,否则她都不知道自己会变的怎么样了。
“前辈,雪参。”
把包袱递给金尧玉,沫流光才算是松了一口气。
之后两人又忙活了半天,才算是把药给煎好了。
可是问题也来了,药虽然煎好了,但是此时的琴若风根本没有意识,连喝药都没办法,喂她的药也都重新吐了出来。
这可就难办了,不喝药,这人就救不回来。
金尧玉不是第一次遇上这种情况了,作为半个医者,病人不吃药,无非两个办法。
而最温和的办法就是——
“你嘴对嘴喂她吧。”
金尧玉这话说的平淡无奇,却把沫流光惊的差点从床沿上跳起来。
“前辈,你不要和我开玩笑!”
金尧玉皱着眉头,语气也变的不怎么友好了。
想想也是,她忙活了那么久几天没合眼,心情能好才怪。
“谁和你开玩笑!她现在这情况根本无法下咽,你不嘴对嘴喂她,那就让她等死吧,我是不管了。”
“前辈难道就没其他的办法吗?”
沫流光真的很为难啊,她是姬佬是姬佬啊!这种趁人之危的事情,她怎么好意思!
“还有一种办法就是,卸了她的下巴灌下去。你选哪种?”
还真是,简单粗暴!
她怎么舍得啊!卸了师姐下巴什么的,不可能!
沫流光端着药碗,一时陷入了进退两难之地。
金尧玉真是看不明白了,大家都是女人至于吗?!
对于沫流光和慕容景寒的事情,她是一知半解的。
一直认为是好闺蜜,手帕交,自是想不到她们之间真正的关系的。
所以,助攻做起来,特别得心应手。
还真是应了那句话,直会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