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阿哥想得好,有太医在,自己底子又好,清清静静地休养个半月,伤基本也就养得差不多了。
可从第二日开始,探望请安的人陆续上了门。
除太子外的几位年长的阿哥都来了。
如果说四五两位阿哥的到来是让七阿哥感受到兄弟间的暖意的话,大阿哥和三阿哥的出现则让他的心里跟吞了个苍蝇似的难受。
“七弟,我知道你受委屈了。太子他......身份贵重,从一出生开始就受尽了皇阿玛的宠爱。我们比起他......可就差得远了!说是说兄弟,可是谁不知道呢,太子何曾看得起我们?我还好,母妃到底是一宫主妃,太子还要顾忌着些,就是可怜了你和其他一些兄弟......自从今年弘皙也进了上书房念书之后,小的那几个兄弟......唉!不提也罢!”
“七弟,你好生养伤,礼部的事儿有哥哥在呢。嗳,对了。礼部那个叫魏元的,听说跟你福晋娘家有点关系?他倒是个干吏,更难得的是,此人还精通书法和诗词,放他在印铸局倒是可惜了。这样,七弟,我同你打个商量,把他......”
明为探视,实则另有意图。
偏七阿哥心知肚明,还得陪着两位哥哥演一出兄友弟恭的戏码。
大阿哥唱罢,三阿哥登场,七阿哥有苦说不出,气闷之下,伤好得自然不快。
十二月初二,八阿哥和八福晋夫妻相携着一道出现在了七贝勒府。
八阿哥拎着补品进了秋实居。
对八阿哥,七阿哥心里还是存了一份好感的。一个,八阿哥因为生母出身不高的缘故,小时候同七阿哥一样,也是吃了不少苦。很自然地,七阿哥对他产生了几分同病相怜之心;二个,八阿哥的长相风度极为出色,往往带给人一种很好的印象;三是八阿哥不但仪容出色,待人接物更是彬彬有礼,令人如沐春风。
所以,在看到八阿哥之后,七阿哥先是一惊,而后便亲热地打起了招呼:“八弟,你来了?我不过是受了一点小伤而已,倒累得你和兄弟们费心。”
“七哥说的什么话?”八阿哥笑眯眯地将东西往桌子上一搁,道:“既是兄弟,说这些客气话作甚!太医怎么说?左边胳膊没伤到经络吧?”
“没有。”七阿哥摇摇头:“要是真伤到了经络,我也不可能如此安稳。八弟,你坐吧。想和什么茶水?我叫他们送上来。”
八阿哥笑道:“不用了,七哥喝什么,我便喝什么吧。”说着拎起了桌上的一个茶壶,自己给自己倒了杯温水。
“昨儿皇阿玛问起了你,说叫你好生养伤,礼部的事,等出了年再说。”
“皇阿玛日理万机,还要操心我的事,这......”七阿哥受宠若惊,带着几分感激道:“八弟,明日你见了皇阿玛,替我带句话吧。就说皇阿玛关切之情,儿臣铭感府内。”
“好说,好说。”
前院里,男人们一派和乐。后院里,女人们,同样说得开心。
姚语欣请八福晋往炕上做了,又命人上了茶果糕点,问道:“快要过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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