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月7日星期五阴有小雨
“雷师,别干了。你和小田先去对面点菜,我和叶燕把这点材料整理完就来。”
听了曾处的安排,我将还在键盘上的左手抬了起来,看到手表上的时间都十二点一刻了。
吃饭时遇到了郝主任和梁园,曾处就请他俩过来一块儿吃。
“曾处又请客?”
郝主任边坐下边说。还说“恨你不如吃你。”
曾处笑了笑,说:“恨吧、恨吧”。接着问郝主任要不要来杯酒。
郝主任说:“酒囊饭袋嘛。还是先来碗饭。”
“菜多呢,忙吃什么饭。”曾处笑道。
“哎,等会儿我说只喝了酒,没吃你的饭,你又不高兴。”
听着他俩的对话,我特想笑。
先前郝主任坐下来时,叶燕说他的凳子上有水,他做严肃样道:“什么?有鬼?!”
那时,我就差点笑了起来。
后来,上了份紫菜,叶燕挟了一筷子,边吃边说:“紫菜”。
“什么?吃着人家,还骂人家是‘死菜’?”
郝主任皱着眉,样子很严肃的说道。
我忍不住的笑了起来,觉得这郝主任幽默风趣,特好玩。
吃完饭回来,离上班还有半个多小时,梁园便吆喝着打双抠。工作狂曾处(齐俊对我说的)要赶写材料,郝主任不打,他要站梁园身后看梁园打,当帮凶。
雷师便要我和她打对家。
这雷师,真如齐俊所言,平时就是个激动份子,一激动就“啊”、“什么”、“喂”的叫。而打牌时,不但叫,说话还“雷人”:
“啊,我的大腿(我们这儿的人把大王叫大鬼,雷师一激动,喊成了大腿)、我的大腿被梁园摸了。”
梁园笑了起来,说:“谁摸你的大腿了?”
“打哪样打喽,有都没有。”
“什么‘有都没有’!有就有,没有就没有。”郝主任笑道。
把你逗得不笑都不行。
特别打k时,及至我已叫了方片k,而叶燕没看到,又叫梅花k,她便急得叫了起来:“喂喂喂,田野已叫了,梅花方片k!”把出来倒水的曾处都给逗笑了。
打牌时我发现,这几个美女牌技特差,她们摆明了相互打土电话还常常出错牌。好在她们并不计较输赢,她们只注重打牌时那愉快的、叽叽喳喳、嘻嘻哈哈的、嚷嚷的过程。
开始,我还有点儿紧张,不适应她们的“问牌”(郝主任说是她们发明的),比如雷师想要草花,她就摸一张牌叫一声“草花”,想让我叫给她。而该我抄底时,她怕我不要她叫的牌,便“我想叫红桃了”、“我想叫黑桃了”的,并用眼睛来问我。她的意思我都明白,可这么明目张胆的打土电话,我有点不好意思,只好装作不知道,我们也就接二连三的输了几盘,她便有点急。后来,我看梁园和叶燕也是“我的黑桃太多了”、“我才有几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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