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结果就感觉到自己腰间的腰带被扯开了,带着薄茧的手贴上了她腰间的肌肤。
“长霁!”攸宁没了睡意。
长霁没有进行下一步的动作,温柔地把人压在身下,额头贴上了攸宁的额头:“‘我大哥最是守礼的人了',你倒是替黎肖说话。”长霁冷哼了一声,明显对这句话有些嗤之以鼻的意思。
侧头吻住了攸宁的双唇,贴着唇,用低喃的声音继续问道:“怎么不见你为我说话,我还不如黎肖值得让你信任是吧?”
攸宁微微推开了他些,总算知道他所言何事了。
看到长霁煞有其实的样子,攸宁不禁“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长霁的手向上移动了几分,凤眼危险地半眯:“你还笑。”
攸宁收敛了笑意,搂住了长霁的脖颈,解释道:“当时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我自然只能说相信我大哥了,难道我还能说相信你不成?”
至少表面上,她和他是什么关系都没有的。
攸宁还想对长霁说:“我在心里相信你。”结果话还没出口,就又果断地咽了回去。
惊呼道:“长霁,你的手往哪里放?”
长霁嘴角一划,不轻不重地碰了碰:“给你的奖励,本来还以为你会误会生气,看来没有,真乖。”
攸宁被碰触地脸烫了烫,身体也产生了些说不清的感觉,听到长霁的话,还是说道:“我有什么好误会的。”
模仿起了某人之前的狂妄语气:“真想把你时刻带在身边,免得那些风、蝶、花、草的贴上来。算了,有风、蝶、花、草也算了,反正我都能把他们碾压成灰。”
这句话长霁听着还真熟悉,能不熟悉嘛!这就是他对攸宁说过的话。
长霁心里柔软的同时,忍不住亲了亲攸宁的鼻尖:“这句话你倒是记得清楚。”
长霁从攸宁身上下来,侧着身把攸宁抱在了怀里,两天没有合眼,他也有些困了。
可是长霁心里没有疑问了,攸宁倒是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翻了个身,凑上去,用手指撑开了长霁已经闭上的眼睛。
没好气地问他:“我还没问你呢,怎么这次你回京的事情,别的小姐都知道了,就我不知道。”
长霁听着这语气,这句话,倒真有些“摊上大事”的感觉。
把攸宁在他脸上作乱的手包裹进了掌心,亲了亲,声音染上了些睡意,慵懒又低沉:“宝贝,相信我,我从苏州回来之后,你是第一个见到我的异性。”
“哼,那个高小姐,不是和你同行了一路吗?你进京的时候,她还在队伍里吧。”
啧,听起来倒还是有些介意的。
长霁动了动身体,让攸宁的脸重新回到了枕头上,下巴抵住了攸宁的头顶:“一路上我都没有见她。”
想了想,又不要脸地加了一句:“就算见到了,除了你之外,别的女人在我眼里和男人没有区别。”
攸宁嘴角动了动,心想,倒是会说话。
没一会儿,屋里恢复了平静,只有发着暖黄柔光的壁灯照着床上的一对璧人。
半夜的时候,攸宁肚子却是一阵抽痛,生生地被疼醒了。
攸宁一动,长霁就醒了,就着灯光看见攸宁痛苦的表情,脸色都是一变。
修长的手指搭上了攸宁的手腕,不禁皱了皱眉。
什么病症都没有找到。
“可痛得厉害?”长霁关心则乱,完全就问了一个明知故问的问题。
攸宁气若游丝地哼哼了两声,指挥自己的男朋友倒是还算利索:“我应该是来那个了,你能不能先去衣柜藏一下,我喊绿琴进来。”
长霁先是一愣,才反应了过来。
轻咳了一声对攸宁说道:“你那丫鬟被我点了睡穴,不解开不会醒,要做什么,你可以和我说,我......”
长霁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攸宁打断了,推了他一下:“你还不快点去解开,她总比你懂。”
长霁说不出反驳的话来,只好去外面解开了绿琴的穴道,自己先藏了藏。
不一会儿就听攸宁喊了那丫鬟的名字......
长霁躲在暗处想着,回去得研究研究这些事情。
攸宁叫了四声绿琴后,绿琴才进来,看到攸宁有些发白的脸色,被吓了一跳,在知道攸宁是痛经后,才松了一口气。
也幸亏有带月事带。
绿琴帮攸宁泡了红糖水,看了眼床单,倒是没有沾染什么,也就不用换了。
等攸宁从里间出来,绿琴把红糖水递给了攸宁:“小姐,要不等下我就在这守着你吧,免得你喊我,我听不见。”
攸宁被红糖水呛了一口。
长霁听她对那丫鬟说道:“没事,你去睡吧,我已经好多了。”
等绿琴走了,长霁又隔空点了她的睡穴,才回到床上抱住了攸宁。
攸宁躺在他怀里,哼哼道:“你不怕我渗透到你身上啊?”
多么接地气的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