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该多吃,多长点肉,抱着也舒坦。
看来他还要在接再厉。
饭吃到一半,放在边上的手机噗噗响起。半夏咽下手中最后一口鸡蛋,看了眼屏幕上的来电人,点开接起:“喂,小妮子,这么久才想起给我打电话,是不是又在追你家那位?”
“鬼才追他,本姑娘天生丽质,得不到本姑娘那是他的损失!”那头的女人像是想到什么,随即笑得贼贼:“嘿,最近过的还好吗?”
半夏咬着沈流年递来的馒头,语气带着撒娇:“还行,有吃有喝,小日子过的不错。你什么时候回北京,我一个人真是孤单寂寞冷啊。”
那头的女人敛了敛声音:“得了吧!给你点颜色就开染坊。过几天我家老爷子过大寿,看我回来怎么弄死你这小妮子。”
“随时奉陪,来了打电话给我,我给你准备房间。”她笑答。
虽然不知道对话那头的人是谁,但听到她对另一个撒娇,或许还是个男人。一想到可能是之前在会议室里给她名片的陈默,心没来由的烦躁不安。沈流年放下手中的报纸,淡漠的打断她们的谈话:“时间差不多中午了,如果不想去吃饭,那我倒是不介意取消掉!”
听到要取消饭局,半夏立马停止与文漫的谈话,拉着他的衣服,讨好一笑:“别,马上结束。”
“男人,许半夏你胆子到是大了,竟然背着我私藏男人。那我哥怎么办,啊!”那头文漫听到模糊的男音,不由激动地大叫。
这头半夏却什么也听不见,任由她独自在那大叫。沈流年很满意那双眸子里都是自己,却又不由的有些吃醋泛酸,电话那头的人究竟是谁。陈默亦或是苏璟?
傲娇如他,又怎么会让这个女人知道自己在吃醋?本就淡漠的眸子,此刻越发冷咧起来。
半夏好不容易听到他答应请季凡,还没来的及松口气,就见他阴晴不定。两相权衡下,只能牺牲多年好友,说了声“抱歉”,就按断了电话。追着沈流年跑去了卧室。
只见屋里的男人旁若无人的在那换衣服,连门也不知道关。健硕的身材就那么暴露在了空气中,八块腹肌异常明显,紧接着及膝睡裤被脱了下来,一条黑色的子弹裤映入眼帘,他却丝毫不介意她在旁边。
那倒三角的身材,看的半夏面色泛红,鼻头缓缓发热,像是有什么东西趟了出来。随手一摸,手上糊了鲜艳的红色,竟是鼻血。
本还在撩拨她的沈流年,见有红色的液体从她鼻子里喷涌而出,连忙三步并两步朝她过来。取过从身上脱下来的黑色衬衫,拿来替她捂住趟血的鼻子。
骨节分明的手指拿掉那湿黑一片的衬衫,对她进行紧急治疗措施。
“给我坐直身子。”见那拿掉衣服后,趟的更欢的鼻血,他不自觉的皱起了眉。
半夏自己也能感受到鼻血的热情奔放,尤其是这男人靠近后,那感觉更加明显。掐了把自己的大腿,稳了稳神,这鼻血倒是止住不少。内心不由感叹,这沈流年当真是妖孽中的极品,自己的头牌克星。不然为什么每回自己出丑,都是他在旁边?
接下来,沈流年飞快的按压住她鼻翼根部,没过多久,这鼻血倒也不负所望的止住了。
______
冯晴一抬头就见半夏挨着沈流年往这边过来,连忙冲她招手:“小夏子,这边,快过来。”
“恩”她笑了笑,过去。
包厢内的季凡,拿着菜单安静地坐在窗前,和煦的阳光洒在脸上衬着他越发儒雅绅士。静谧的柔光就像静止在这一刻,让人不愿打破这份美好的风景。
“阿年,小许,你们来了,做。”他抬眸望向她们,笑的温润。
“恩,哥等了有一会了吧?”沈流年拉开他对面的椅子,坐下。转头清冷的看了眼半夏,开口:“小许,坐到我旁边来。”
她见后点头,挨着他坐下,与季凡对视了眼,笑笑。
“嘿,小夏子。我怎么感觉你跟季大哥的眉眼长的那么相像啊?”冯晴趴在桌上,转悠着脑袋盯着半夏猛瞧,得出了结论。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季凡银框镜片后的琉璃双眸透着锐利的光芒。打量片刻,低垂眼帘,搅拌着褐色的咖啡。沈流年相对淡定从容些,把当事人的咖啡换成了白开水。
半夏听后,自嘲打趣说:“真的吗?那我该感到庆幸,我们警局里拜倒在季大哥的西装裤下的女刑警,多的数不胜数。我们能有几分相似,说明我还不至于丢在人群中让人找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