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找来了?”北夜有些诧异,这时候他不是该缠着青柯给青言保胎调身子吗?要不然就是在书房兼寝房的那个房间里烧脑子~
“你过的挺舒服啊~”南楠走路还有一些沉重,看的出来,他伤还很重,那语气简直要活剥了北夜。
北夜扯了扯嘴角,抬手给他倒了杯酒,蓦然想到他还不能喝酒,就又换了杯茶,颇为讨好死皮赖脸道“别生气,这么大老远风尘仆仆的赶过来多不容易,看在我这么帅这么乖的份儿上,喝口茶水消消气……”
“消你妹!”南楠额角突突的挑“你的事你都干完了?”
北夜一脸完事好商量的模样打着哈哈道“没干完。”
南楠还没来得及开口骂他,他又接着委屈道“但是我尽力了,这都过年了,我就放一天假,就一天。”
北夜是他们四个里面年纪最小的一个,过了今年就二十二了,南楠作为一个比他大两岁的哥哥,果断不要放过他。
南楠铁青的脸色就没好转过,北夜吞了口口水,挥挥手撤掉暗卫,一本正经道“我查出来了,韩月就是赵灵儿,她现在是逍遥宫埋伏在皇宫里的一名暗探,赵家那一年不是得罪了魔教,而是有功于魔教,赵家家主的一份谏文得罪了教内百分之八十的长老,并且,绝大多数的领导人都受到了最大限度的财权限制,这份谏文就是现在的魔教法规雏形,前教主想要实施这份谏文,却因众多长老教众反对,在有些人不能得罪的情况下,前教主就下令屠赵家满门,以消这些人的愤恨,又将谏文稍加修改,就是今日的暗殿法规。”
北夜到底不是吃白饭的,他没少在这件事上废心思,之所以这件事清阁没有过多记录,就是因为这件事在当时的魔教反对极大,几乎达到轰动的成效,前教主未免后人有人翻出来大作文章,在这件事过去一段时间后,就当做销声匿迹般把它抹了过去,也下令此事不准在议,封口的刀子架在脖子上,大家都知道该怎么做。
南楠听了北夜的分析后并没有什么太大波动,反正这事儿现在不归他管,韩月无论是想报仇还是想报仇还是想报仇,都跟他没半点关系。
“所以?就,就办完这一件?”
“当然……不是。”
“还有呢?”
“……这里的酒不错。”
南楠脸色又黑了一个层次。
“……茶也不错。”
南楠“……”
“嗯,姑娘也不错。”
南楠缓了缓,腾的一声站起身来,对着北夜一通吼“现在起,云浮红关那块儿圈地归你管,你丫给我亲自滚过去,还有……”
南楠说起来就没头了,北夜默默的喝了口酒水,看了眼烧的差不多的红烛,淡淡的打岔道“明天过年。”
“你就不能后天去?”
北夜汗然,默默应允道“能。”
北夜:“这里的茶真心不错,你要不要喝口在讲?”
南楠果真喝了口茶,继续讲,不带脏词骂北夜骂了半个晚上,期间喝了整整一壶茶。
北夜“……”
过年那一天,阮珞还是第一次见闵胜金,虽说住在同一个府院里,但是这府里大不说,规矩也颇多。
“你闭嘴。”夜潇阳用尽浑身气势气焰嚣张的对着闵胜金一通乱吼“我说了我不是故意的,我赔你还不行吗?”
闵胜金一个茶杯摔出去,夜潇阳堪堪躲过,杯子砸在雪堆里,没有一丝声响。
“怎么赔?你拿什么赔?你有什么你能赔给我,你出去,我不要在看见你,黑煤球,你给老娘死出去,老娘看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我真不是故意的,我说了我不是,泼妇,你别逼我动手。”
夜潇阳颇有男子气概的站在门口指着里面那身影,杀气不要钱的往外放。
“你动手?你打的过我吗?你动手,你这个无耻流氓不要脸的混蛋。”
阮珞慢悠悠的偶然路过,忽的就想起那日她好像还把夜潇寒骂了一顿来着,刚拐了个弯儿到客房门前,一个白瓷瓶迎面就砸了过来……
闵胜金愣住了,夜潇阳瞬间就卡在了那里,那白瓷的花瓶照着阮珞头上就砸了过去,突入其来的速度阮珞都懵了。
十一是他们几个中第一个反应过来的,抬手间擦着阮珞的额头让那瓷瓶砸碎在自己手上。
瞬间就见了血。
夜潇阳猛然反应过来,闵胜金诧异的跑过去,十一手上都是瓷片划伤的口子,十二连忙带他去处理伤口,夜潇阳无比忐忑的问:“小珞你没事吧?”
那瓷瓶要是砸她脑袋上,夜潇阳就跟自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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