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了丝连自己都无法察觉得淡淡笑痕。
他泡的薰衣草花茶味道,她不能否认,她确实很喜欢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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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曼站在学校门口,一直站到学生走完了他还站在那里,想等的人一直没出现,他不禁皱起了俊眉,走到校讯部那里询问,却只看到人家也要下班回家了。
“您好,我想请问一下,学生都走完了吗?”
“都差不多了。先生您有事吗?”大爷问他。
“我想找一名叫左细细的同学,不知道她走了没有,还是她在学生会里面没走呢?”他问。
“左同学啊,她半个多月都没有来上课了啊。”大爷说完孤疑地上下打量了下他,“你是她什么人吗?”
诺曼闻言微怔了下,然后了然地道了谢就走了。
细细半个多月都没上课?去哪了?
想到这他又折回去,看到大爷在关门,礼貌道,“大爷,您知不知道她去哪了?”
大爷又问他,“你是她谁啊?”这么关心她,难道他不会去她家人么?跑来问他这个外人做什么?
“我是她哥哥。”诺曼淡定不己。
“哥哥?”大爷瞪他,“我没听说过她有个哥哥,倒是听说她有个不听话的妹妹,小子,你想骗人也不要骗大爷我!”说完越过他就走了。
诺曼急了,他要是能查到会来这吗?袁君辰那家伙把消息封得死死的。
“大爷,我真是她哥哥……我是她在国外瑞士的时间认的哥哥。”
大爷听了当下停下脚步,将信将疑,可他的着急表情又不像说假话,于是道,“你是他哥就更应该知道才对一一”
“大爷,我都五年没跟她联系了,怎么会知道嘛?对不对?”诺曼的俊脸都拉长成苦瓜脸了。
“……”大爷沉默了下,道,“这事我也是从她班主任那儿偷偷打听来的,别人都不知道,左同学换眼睛去了,回来的时候估计眼睛就恢复光明了。我说完了,走了,别再追着我问了,再问就揍你小子。”哼了声走了。
诺曼闻言一分都不怠慢,一个电话甩出去,“一分钟之内,我要知道左细细在M市哪家医院。”
十分钟后一一
诺曼来到了病房门口外面,伸手轻轻推开门板,房间里的陈设一点点地纳入他眼中……
躺在床上休息的细细听到门板推开的声音以为是袁君辰来了,不由道,“大傻个,你来啦!”
诺曼听到她对自己亲爹地称呼,忍不住莞儿,却没有笑出声,而是轻声地走至床前,伸手轻轻摸了摸她闲顶,发现五年不见,她长大了好多,自己也在这一刻发现,他其实比想象中的更想念她!
细细经此一摸,立刻道,“你不是大傻个,你是谁?”
诺曼对她的敏锐还是这么喜爱,轻轻坐于床沿,想出声说是诺曼哥哥,可声音就卡在喉咙那里出不来,于是忍不住轻轻抱住她小小的身子。
细细一被抱住,怔了愣,愣了怔,就是不敢说出那两个字,那两个字她都快要放到心底的盒子里不想再翻出来了,他消失得太久了,跟妈咪一样久……
“你……”
“细细,是我。”他哑着声音说,实在是因为太想她,所以抱得很紧。
“你……”细细就只有这一个字,最后道,“不要弄哭我,我眼睛没好。”
“好。”他放开她,一掌轻握她小手,“细细变漂亮了。”
“当然,长大了还要嫁人呢。”她故意说的。
“这么小就想着长大的事了?”他戏谑她。
“不小了,我的智商是大人的智商!”她嘟嘴,“你跟大傻个一样,都这样说我,他存心是不想我嫁人!”
做爹地的哪个希望自己女儿嫁那么早?要是他,他也不想!
“那你想嫁谁?”他问出这话的同时心里也期望她的答案还是跟五年前一样没变。
“不知道,看看吧,看到有眼缘又能讨我欢心的,我就嫁了!”细细说这话的时候表情极其自然,但也只有她知道是故意的。
他的俊脸阴了几分,再次试探,“你要嫁哪样的人?”
“哪样的?”细细想了下,突然道,“我为什么要跟你说?你是男的,我是女的,你好意思吗你?”
他噗的一声笑了出来,忍不住怜爱的揉了揉她秀发,“好样的妮子,就你能逗我乐。”他忍不住又抱她,“有没有想哥哥,嗯?”
细细嘴其实挺硬的,“你走都走了,想什么想。”其实想得要死,天天盼着他能出现。
“……”他默了默,也幸好他是了解她的,否则真被她这话打击到了,轻捏了捏她粉颊,微不悦道,“不诚实的妮子,该罚。”
“我现在是病人,病者为大,你不能罚……”她话才出口,粉颊就被他用力亲了下。
“哥哥很想你。”他以额头抵着她秀额低声道。
“我说了不要弄哭我,存心要我看不见东西是不是?我还要见妈咪呢!”她不悦了,因为她想哭了,但她不能哭,哭了对眼睛不好。
见妈咪?妮子要见晴儿了?“不是要见我?”他问。
“当然不是为了见你,你以为你走了五年我会有多想你么?想得美。”她轻哼,“大叔,我己经不是五年前的小姑娘了,别想骗人。”
大叔?!他?!他也才二十六好不好?……呃,好吧,对十岁的小姑娘来说,他确实在大叔队列了,他承认……
“妮子,你希望大傻个跟妈咪在一起吗?”他轻轻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