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手叉腰,一手指着长生的鼻子,典着肚子骂道:“大胆,你这刁民,打不死的贱骨头,见了我家衙内,你还不赶快磕头认罪,晚了可仔细扒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筋,熬了你的油,挖了你的心喂狗吃……”
“啪!”
“哎呦~”
“砰!”
“疼啊,我的牙,我的小蛮腰!”
这话可激怒了一边的赵萱儿,众人只觉得眼前一花,那壮汉已经倒在地上,疼得只打滚。
那衙内脸色一沉,喝道:“你是什么人?你还有没有王法?你想造反么?”
“王法是你家的么?”赵萱儿冲上前,喝道,“高坚,别以为你爹当个破知府,你就可横行霸道,为所欲为,平日强抢民女惯了,居然欺负到本姑娘的头上,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长生诧异地望着赵萱儿,这小女子好凶啊!
“这女子是谁,竟敢对高衙内这么凶?”
“好像是城西赵家的女儿,赵家小门小户,没听说有什么靠山啊!”
周围的人窃窃私语,议论纷纷。
“小娘子,你的事稍后再说!”高衙内朝赵萱儿笑了笑,道,又从腰中掏出一块令牌,亮了亮,道:“官府办案,闲人回避!”
围观的众人纷纷后退了几,脸上虽有忿忿之色,却无人再敢说话。
高衙内指着长生,道:“本官是武阳城六品昭武校尉,前些日子官府库银被盗,如今你当街伤人,逃避追捕,本官怀疑是你所为,你是自己跟我走,还是要我派人索拿?”正说着,一队官兵奔跑过来,驱散人群,团团将长生围住。
“你冤枉人!”赵萱儿跳出来,指着高衙内,怒道,“天日昭昭,你这般倒行逆施,只手遮天,胡乱安放罪名,小心报应!到时候,莫说是你,就是你爹的人头也休想保住!”
高衙内哼了一声,不理赵萱儿,对那队官兵喝道:“将那贼子即刻锁拿归案,不得有误!如若抵抗,就地正法!”
又指点着赵萱儿,正要说话,那瘦高个凑到他耳边,低声道:“那小子只是凝神境初期,倒也无妨,这赵萱儿,她舅公毕竟是高手,不好惹,既然那事失败了,就先放过她吧!”高衙内点点头,改口道:“这位姑娘受到惊吓,神志不清,派人护送回家吧!莫要伤害了她。”
长生听在耳中,心头一动,放出神识,暗暗观察,发现那瘦高个居然还是筑基境中期的修行者,赵萱儿也是凝神境中期的修道之人,难怪胆子这么大。凭长生现在的修为,暗中调动神识,筑基境的修行者还真的很难发现。
一众官兵蜂拥而上,捉拿长生。赵萱儿急了,冲上前来,推开官兵,对长生道:“你快逃,我挡住他们。”
长生早就想清楚,他要逃,估计这里没有人能拦住他,不过罪名也就坐实了,想找鲁踪凡就更难了,还不如跟这些官兵先去衙门,看看他们能耍出什么花样。
于是长生朝赵萱儿一笑,道:“不要紧,我又没做过,怕什么?我随他们走一趟。”也不抵抗,束手就擒。
赵萱儿急得直跺脚,嗔道:“你这公子,好迂腐,自古官字两个口,有理说不清!你凭什么跟他斗,三木之下,何求不得?有你苦吃。”
眼见着长生被带走,赵萱儿斥开所谓护送的官兵,暗想:“这位公子不知世事,他救了我,我可不能不管,这事还得找舅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