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我麻溜利索的拍了上官麟妈妈一个马屁,把花篮奉上。
上官麟的妈妈保养的真好,皮肤嫩白,三十多岁的贵妇,生生变成了一个二十多岁的大姐姐,她的年龄真是逆增长啊!
人无完人嘛,马屁这种东西,谁也喜欢。
上官麟的母亲听我一个小女孩总说大实话,脸上就笑的更漂亮了,“呀,这是给我准备的花篮吗?真漂亮!”
轻轻一嗅,一股芬香扑鼻而来。
旁边的女伴也张望了过来,“这花是真的?”
“瞧这位姐姐说的,当然是今天早上开在最漂亮时候的花儿了!”
她的问题并没有什么不对,因为在我们城镇上,还没有人专门营生这门买卖,要去买鲜花,还得开车去市里面。
对于早早就有人等候,送上如此芬香、郁郁葱葱的花篮,当然要问一问了。
时间也不早了,上官麟的妈妈打开钱包,打算给我钱就去看望病人了,“我应该给你多少钱呢?”
“三十块,阿姨!”价格嘛,在当时是有点贵,不过我想有钱人是不会在乎那点的,尤其是非常有钱的贵妇。
我伸出了三根指头,上官麟的妈妈很大方的抽出三张大团结,一张十块,都给我了。
“谢谢你给我送来!”上官麟的妈妈十分有礼貌,但是看的刘敏长大了嘴巴。
“对了,阿姨!这里是我的电话,如果您还需要,可以打电话告诉我,我会再送来的!”我急忙把昨天写的电话号码给了她,包括花都能干啥,我也写清楚了,多写点总有好处,我没名片。
等上官麟的母亲走了以后,刘敏不敢相信的问我,“三十啊,这些花真的能卖三十块?”
我把钱在手里一拍,“赚钱就是这么简单,不要把什么都想的太难!”
“天啊,真的有人买啊!”
这话,是说给刘敏爹的,刘敏爹还在地里种玉米,瞪了刘敏一眼,又瞪了我地里的花几眼,“三十块钱看吧你给羡慕的,那么大一片地,才能赚三十,咱们把玉米一收,好几百都有了!”
刘敏她爹虽然嘴上这么说,可心里也嘀咕,几朵花卖三十,要是全卖出去,那得多少啊,可比种地强多了,这一定是假象、是运气,野花地里一大把,要真能卖钱,还不给拔疯了?
不过野花和这种附带花语的品种能一样吗?
正想着,刘敏爹就听见刘队长跑来了,“萱子啊,刚才有人给我打电话了,我家那婆娘接的,有个女人问你再来一个花篮多少钱,她要个大的!”
电话有钱人才会装,我们大队上,也就刘队长家能装的起电话。
我正和姥姥在家门口看花,姥姥听说上官麟给我们介绍了一笔买卖,一下子赚了三十,虽然三十块钱对于种一年粮食的收入相比,少的可怜巴巴,但总比没有强啊,就看见刘大爷喘着粗气跑来了。
刘队长昨天也以为我是开玩笑,才当个乐子答应帮我接电话,现在乐子不成,变成来钱的门道了,他也心惊肉跳的,“多少钱啊?”
“那看要多大的了!”我稳如泰山。
“这么大吧!”刘大爷在怀里抱了一团空气给我比划。
“哦,怎么也得要五十、不!六十块钱吧!”
我觉得这个花篮太大了,价钱得翻个倍才合适,估计就是和上官麟母亲一块的那个女的给打来的电话,要是这么大的花篮才五十,那三十的那个花篮就卖的有点贵了啊!这个年代肯花钱买花篮的人,非富即贵!
我想的比较简单,反正我都是一口价,要是跑市里定个花篮,油钱也很贵的,我可没坑人!
刘大爷非常好奇,“那得用多少花?”
我给他在地里圈了比一小片还要小的土地,“大概就这么多吧!”
“萱子!”刘敏爹牛脾气又上来了,把手里的铁锹狠狠丢在地上,不服气的说,“你咋这样呢?你以为你种出的都是金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