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青袍,此时心里可是发了愁。
青袍想,此子好歹也是个筑基后期,给些破烂吧,实在拿不出手,即便自己拿得出手,自己这个败家子也不见得会满意。如果给的珍贵些吧,自己也是会疼,毕竟这些宝物也不是天上掉下来的,不过刚把话已经说出,可也收不回来了。……对了!那年不是在那处遗迹得了一本破剑诀么,反正看了这么多年也没看得懂,写的乱七八糟的,量这小辈也是不可能看出来,就哄骗说是来历极大便成,嘿嘿,就这么着了。
青袍戒指一闪,就从中取出一本破破烂烂的兽皮书来。
青袍侃侃说道:“小友,此是一本来历极大的剑诀,出自一上古遗迹。我青剑门乃以剑道闻名之大派,因此,崇扬剑道至上,对后辈也时常规劝其专攻此道,此剑诀,便赐于你了,而后,切莫辜负至宝!”说完将剑诀珍重的递给了张木。
张木不是傻子,若真是宝物,此老会随意赠予,一初次见面之人?不过还是装作受宠若惊的样子,恭恭敬敬的上前将其接了下来,还用两手将其按在了胸前,一副得了重宝的兴奋样子,如此也算给足了青袍颜面了。
“爹,好样的,狗剩没看错你!”西门狗剩大手对着其父肩膀一拍说道,若不是这年龄一目了然,旁人还以为这狗剩是爹呢。
而那青袍竟然一脸本该如此的样子,抬起头还对狗剩笑了笑,似乎是在献媚一般。
也亏得张木城府已然不浅了,若放在过去,恐怕会就因此笑出了声来。
“狗剩啊,园子里的药草许久不曾打理了,你去打理打理吧,爹爹知道你最喜欢做这些事情了。”
“可是……好吧爹”。
“张哥哥稍等个一时三刻,等俺回来,今夜俺们,把酒论大道……”
张木知道,青袍支开其子,乃要与自己单独谈话了。
果不其然,片刻后,青袍脸色突然一正开口了:“小友,你是否觉得我儿是个傻子?”
张木哪敢说实话,连忙起身道:“回前辈,西门道友很聪慧,只是性格豪爽,喜交友人而已!”
青袍摇了摇头道:“小友不必客气,坐下来说话。”
青袍见张木坐好后,接着道:“我儿本来也的确如小友所说,聪慧的很,二十不到便已然筑基!不过,就在其冲击筑基大圆满之时,哎……本来万全的准备,结果还是出了岔子!后来在其祖父全力施救下,总算保住了修为。不过,不过从此以后,我儿便发疯似的吵闹了一月之久,后来硬是要把名字改成“赖狗剩”,好在我与其祖父的劝说下,最终去了“赖”字,只留“狗剩”,也不至于太过难听。”
张木此时不解,青袍因何要对自己说这些?用意是何?
青袍似乎能看出张木所想一般,顿了顿又开口道:“老夫说这些的用意便是希望,小友可以真心与我儿建立友谊。我儿身份高贵,想与其结交者数不胜数,不过大多都被我驱逐了,原因是,其只会利用我儿单纯。老夫阅人无数,看的出小友并无丝毫要利用我儿的意思,老夫欣赏!另外,我儿谁的话都不听,不过今日得见,对小友却是恭敬得很。如此,今夜便与我儿好好说道说道,这修炼之重要性,还有,最好能让其将名字改了回来,我儿原名西门永昌。”
“如此,晚辈自当尽力,不过西门道友是否愿意听从在下……”
“小友尽力而为便是,成与不成也总得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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