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人都有恻隐之心,能够自发地同情别人,主动地去帮助弱者,这是善的一种表现。但恻隐之心并不等同于善,烂施好心,也许为恶。农夫与蛇的故事这时是肯定没有的,东郭先生与狼的故事也不知道这时候有了没有,而且蛇和狼出现在故事里的这种寓言方式给孩子们讲故事问题不大,但给这些成了年的人讲不知道有没有效果,所以这两个趁手的故事只好忍着没讲,而是还是用敌我之间的假设关系,费了半天劲才大体讲明白。不由得想起当年那个没在战场上一枪干掉希特勒的士兵,当然,这时候也没有希特勒。
其实每个人心中都有善恶,都有是非,为天下苍生谋福利为善,独善其身亦为善。这一课,我没有特意去总结归纳什么,因为我也没有那个能力。在这一课讲完之前,我只是再次把刘备留给刘禅的那句“不以善小而不为,不以恶小而为之”提了出来,作为“惩恶扬善”的一个注解。
至此,一轮大讲堂算是办下来了。我知道,几天的讲解和讨论,并不能完全起到“洗脑”的作用。而且从我内心深处,是不希望给人们洗脑的,我更希望能够起到一点启发的作用,让大家懂得独立思考,也就是让大家变得有“思想”。但这同样是不可强求的事情,我只是用心把种子种下去,开什么花,结什么果,乃至开不开花、结不结果,不是我能全部把握的。
模范徒弟范长生拿出了十足的勤学好问的劲头儿,简直变成了我身边活着的“十万个为什么”,是问问题的十万个为什么,而不是有答案的那种,搞得我头大不已。
头两天还好,我穷尽生平所学,搜肠刮肚、穷尽脑汁还能勉强应付一二,但眼瞅着就要卡壳了,偏偏这家伙锲而不舍的精神无比坚强,令我对收徒的行为后悔不已。
于是,我不得不严肃地专门给他和两个徒孙讲了一课。
“长生,”我语重心长地说,“所谓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你可知这两句话有什么深意?”
“请师傅教诲。”范长生虚心地说。
我心虚地说:“所谓常道,常名,就是我们平日用语言说出来的话。而真正的道,是无法用语言完全描述的,需要悟!这些天你用语言问了很多问题,为师也用语言回答了很多问题,但这不是修道的正途,甚至与大道背道而驰。”
“师傅所言甚是!”范长生连连点头。
“所以,以后你就别再追问师傅什么问题了……”我满怀期待地看着他。
“不然,不然!”范长生道,“师傅所言即使不是大道,但义理高深,对弟子悟道是极有启发的!”
不然你个鬼啊!我心里气恼,但尽量不动声色:“也罢。为师今日授你一法,得此法后,凡事自己去悟,能悟多少,全看你的资质,悟不出来,为师亦无能为力。”
“多谢师傅!弟子谨听师傅教诲!”
我又深深看了他一眼,暗道不整点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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