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怎么可能!
天哪!自己会不会因为知道的太多,被主人灭口?
想到性命将要不保,剑一默默的又退后两步,他一定是一夜未睡,产生了幻觉。
那里有什么山洞,那里有什么主人,他就应该骑着马在山谷里慢悠悠的转上两圈,等到主子忙完“大事”再过来!
或许,应该等有了“小小主子”再过来?
“夫人可还在里面?”
荔枝几步走到剑一身侧,见他魂不符舍,就欲越过他去山洞里面。
“你还是不要进去的好!”
剑一拉住荔枝,却不知怎么说下去。
他该怎么说?我主子与他名义上的嫡母,正衣衫不整的搂在一起睡觉?
哈,我一点也不想英年早逝好吗!
门口的争执,惊醒了闭目小憩的余墨,他摸摸燕回的额头,见她体温正常之后,这才从她颈下抽出被压了一夜的胳膊。
被余墨这一惊动,燕回竟睁开眼来。
“余墨?”燕回狐疑的看向他,“你怎么会在这?”
余墨觉得有些复杂,这种被人用过就丢的感觉,真不是十分美妙,不过,忘掉也好,总好过记得两相尴尬。
“我们在路上遇到山贼,你中了箭矢,我们一同从上面坠落下来。”
对啊,自己中了箭。
燕回向着背后摸去,除了包住伤口的绷带,她什么也没摸到。
“真是奇怪。”燕回觉得自己好像忽略了什么,“我背后的伤口是你包扎的?”
“是,”余墨回到,“且是按照你的吩咐来做的。”接着余墨把燕回如何嘱咐他取箭的过程大体说了一下。
余墨将地上一截箭矢递给燕回,看到被自己鲜血浸透的箭杆,燕回终于察觉出被自己忽略的地方来!
她动动肩膀,又看看那枝断箭,那么长的一只箭扎在自己背上,怎么她却感觉不到不出一丁点的疼痛?
燕回掐了掐自己的手心,痛楚清晰的传来,自己没有丧失痛觉,可为什么肩膀上一点异样都没有?
就好像那伤口已经好了一样。
燕回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如果昨天的一切都不是梦,那自己身上肯定出了问题。
看着沉默不语的燕回,余墨也皱起眉来,难道是她想起昨夜,觉得不好意思?
“你可还觉得那里不舒服?”
“没有,”燕回连忙回到,“就是伤口还有些疼,其他都还好,都还好。”
“剑一身上带了金疮药,要不要给你……”
“不不不,不用了,”燕回连连摆手。
开玩笑,在她没确定自己有没有问题之前,还是安安静静的当一只“伪装者”来的好,反正,这也是她的老本行。
“我听见荔枝来了,我们还是快些出去吧,别让她们在外面等急了。”
燕回说着看向一旁的余墨,“能将我的斗篷给我披上吗?我现在受了伤,有些不方便。”
余墨将地上的斗篷小心的披在燕回的背上,还给她仔细的系上了带子。
燕回颦着眉,像是在忍受着难以诉之于口疼痛,可她心里却是笑开了花,这种被自家儿子伺候的感觉,真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