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挑上几个会骑射的过来,我有点事需要让他们去办。”
“好,等你睡醒,我让他们过来。”
燕回对着余逐流招招手,余逐流稀里糊涂的走上前去,“你还有什么事要说?”
“余小三,马和捷径我已经给你准备好了,能不能赶上那些赤脚走羊肠小道的,那就要看你了。”
余逐流看着这些东西,只觉心中百味复杂,“你将这些东西拿出来,就是为了这个?”
“要不然那?”燕回看向余逐流,“难道要我带着这些东西一直到棺材里吗?”
“我说过的,我们是一家人,即使有一天我死去,也是要葬在你们余家的祖坟里,墓碑上还要篆刻上余燕氏三个大字。”
燕回说着摸摸下巴,“要不这样吧,余小三,看在我对你这么好的份上,不如我们商量一下不刻这三个字怎么样,其实只刻上燕回就挺好的。”
“你这女人,嘴里就不能有点好话!”那有动不动就诅咒自己死的,瞧这意思,还将自己的身后事都给安排妥了。
“人固有一死,何必大惊小怪。”燕回说着一脸嫌弃的对着两人摆摆手,“该干嘛干嘛去吧,反正我是要准备睡觉了。”
燕回打了个哈欠,趴回书房上的软榻上,将枕头调整了一个合适的姿势,就欲窝在上面睡去。
忽然一阵红枣的香气传来,燕回本都饿过了劲的肠胃,瞬时演奏起了大合唱。
她张开眼去,就见余墨正将一只瓷碗摆在软榻旁的小几上,棕褐色的汤底上,飘浮着三两只去了核的红枣。
先前离得远了,只能闻到红枣的香气,此刻一靠近,却是再掩不住其中药材特有的苦涩。
若是燕回没猜错,这应该是一碗避子汤,真难为余墨想的如此“周到”。
“这是避子汤?”
此刻书房里只剩下余墨燕回两人,燕回自然也没了避讳。
“是。”余墨垂下眼去看向面前的一方地面,这就是剑十二熬好松开的避子汤。
“嗯。”应下,端起那碗来一饮而尽,顺便嚼碎了上面飘着的红枣驱散嘴里的苦涩。
“药我喝了,你下去吧。”
燕回将那碗放会小几上,“出去的时候,告诉荔枝一声,到晚饭时再叫我,晚饭我要喝鸡汤,不加红枣的那种。”
“好……”余墨应着,将那只碗收到食盒里,此时燕回已经重新窝回软榻上,就在这三两句话的时候,却是已经睡着了。
余墨提着那只食盒,轻轻的掩上了房门。
屋外,余逐流还等在哪。
“她吃过东西了?”
“吃过了。”
“睡着了?”
“睡了。”
“大哥,你是不是和她吵架了?”
“为何会这么说?”
“因为大哥从今天早上开始,你都没有称呼她为母亲啊。”
余逐流道:“虽然她年龄比我还小上一些,可这次我是真服了,你说她那小脑袋瓜里,怎么就能装了这么多的东西?”
在余逐流喋喋不断的絮叨声中,余墨看向身后的书房。
他今天真的没有这样称呼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