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燕回说着看向余逐流,“那架弩弓你带了吗?”
余逐流下意识的伸手压住自己的军袍,这家伙不是还要掀起来定一番吧。
“带了,带了。”余逐流不满的看向燕回,“爷好歹也是个男人,你就不能不这么随便动手动脚的!那还有个女人的样子!”
“呵~”燕回轻笑一声,“奴家却是没有余三爷穿着戏袍时来的女人味十足。”
燕回掀开车帘看看已经行出几里的军队。
“虽然这次行军不会太危险,但是行军生活注定寂寥艰辛,所以……”
燕回说着将一本装订工整,甚至特意包了银边的精装版书籍递给余逐流。
“这书你收好了,只有确保周围绝对安全,且只有你一人在时,才能取出观看。”
想到那书上的内容,燕回再三叮嘱,“别怪我丑话说在前头,这书上的内容若是被其他人知晓了,你不会想知道那后果的……”
见燕回连连威胁,余逐流也好奇起来,这书本上究竟写的是什么,可是还未等他翻开,就被书皮上硕大的《春/宫/野/记》四字给差点晃瞎了眼。
他只想到燕回行为举止不拘小节,没想到她这送的礼物更是不拘小节!
就这书,他怎么好意思拿出来在人前光明正大的看,肯定是在无人的时候拿出来……
“咳咳!你怎么送这种东西给我,实在是有辱斯文,有辱斯文。”
眼见的余逐流动作娴熟的将那本《春/宫/野/记》塞进袖中,燕回也是眉头一挑,你这不也是被辱的很开心吗。
“好了,你出征在即,我也不再耽搁你,这书只是锦上添花,我真正的践行礼可不是这个。”
燕回说着走出车厢,就见车厢外不知何时已是多了一人一马,马背上驮着卷起的大小包裹行囊,而那牵着缰绳的正是黑小子许木。
这就是燕回践行礼?
可为什么自己看着,只觉得牙疼?
“余逐流,我可与你说好了,我现在将许木交给你,等到你得胜归来的那一天,我也要看着你将许木完完整整的还给我。”
“这样不好吧。”
虽是燕回相送,可余逐流还是不情愿,“我可是要去打仗,带着这么一个……”
想到自己被打落的牙,余逐流没将“累赘”二字说出,可那意思已是再明显不过。
“余小三,我既然让你带上他,那自然有我的原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从五品军官是可以带着仆人的,只要不超过三人之数就好。”
燕回说看向一旁的花木荣,“他既然都能去,许木又为什么不能去?还是说,你到现在还在记恨他打掉了你的牙?”
余逐流最烦被人提及“牙”的事,那简直是他的人生败笔。
“行了,行了,我带着就是。”
燕回见此却是笑得越发贼兮兮?
“余小三,你可不要这么心不甘情不愿的,你怎么不想想,在某个夜黑人静孤枕难眠之时就算你想看看怀里那本书,不也得找个人替你望风,以免被人打断兴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