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去,却于刹那笑起。
“原来是木荣公子。”
那新郎官般穿着一身大红锦袍的,不是花木荣,还能是谁。
显然余逐流也看见了,“你这是,逃婚了?”
“说什么哪,”花木荣一拳砸向余逐流肩头,“我若成婚就算不让你去,还能不让国公夫人去?”
花木荣穿着那身大红锦袍,在余逐流面前臭屁的展示一番,“怎么样,我穿这身与云娘看上去是不是很登对?”
余逐流看看差个蜡烛就能拜堂的两人,不无不可的点点头,“很登对。”
花木荣见此手上折扇更是“呼啦啦”的摇着,颇像某些犬科动物的尾巴。
“等我和云娘大婚那日,你可要来喝我的喜酒。”
大婚?
余逐流看看花木荣,又看看云娘,兵部尚书的独子,指挥使花木荣,与这男倌馆的老板娘要成婚?
“你疯了?”
“别告诉我,你和我爹一样迂腐,芸娘虽比我大了一些,可我是真喜欢她。”
花木荣瞧着持着玉烟杆,在男倌馆里来回招呼的云娘,笑得一脸花痴。
“你等等。”余逐流挥手打断了花木荣,“你喜欢云娘这件事,家里人知道吗。”
“云娘还没答应那,我做什么就告诉家里,我当初离京时,我爹就说过,只要我能活着回来什么都依我,如今我回来了,而且,我只要云娘。”
花木荣轻声笑着,看那模样就像洞房花烛时,娇妻在怀一样满足。
可余逐流却在那泼着冷水,“别怪我没提醒你,一介普通女子能够在这京城里开上这么一间青楼楚馆?这云娘的底细你究竟知道多少?”
花木荣却不在意,“我喜欢的是云娘这个人,又不是她的身份,对了,你怎么在这?”
这余逐流多少年不来这烟花之地了,怎么一来就到了这男倌馆?
难道……
“即使我们当初在军营里见不到女人,可你也不能因此喜欢男人啊!”
余逐流冷冷的瞥了花木荣一眼,“你这是皮痒?”
听着余逐流这威胁,花木荣挪着屁股向着另一旁的台阶跑去。
“余老三你别吓我,你不会真的不爱女装爱男颜,现在被我揭穿,还恼羞成怒了吧。”
余逐流干脆不理这损友,被情爱冲昏头脑的毛头小子,现在那里还有理智可言,他还不如好好怎么逗弄燕回开心来的妥当。
“两位爷,可能给我让出一条路来。”云娘托着两壶酒,站在两个蹲在男倌馆谈心的大老爷们面前,她怎么不知,她这男倌馆还有茶楼的潜质。
“自然,自然。”花木荣狗腿的站起身来,“这两壶酒可是累的云娘手酸,要不,我帮云娘送去。”
云娘风情万种的横了花木荣一眼,提着裙摆,拧着腰身给燕回上楼送酒去了。
而花木荣却还沉浸在,那一眼的风情里无法自拔。
余逐流眉头一皱,“别告诉我,你是认真的。”
“自然是认真的。”花木荣看着余逐流道:“余老三,你知道一见钟情的那种感觉吗?就是那种你一看见她,整颗心都“噗通、噗通”喧嚣着,让你眼里心里,只看见那一人的存在。”
余逐流听着心下一动,别说,这感觉他还真有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