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下去,”燕回对着余逐流道,“我与圣上有要事相谈。”
等到余逐流等人退下,燕回这才明德帝招招手,“来,皇上,咱俩好好谈谈。”
明德帝听话的走上前去,“义妹,朕是不是太突然吓到你了?”
是啊,都吓蒙圈了。
“不知皇上怎么想到要封我为公主,毕竟……”我儿子都这么大了。
“朕知道你对朕的心意,”可还没等燕回说完,就被明德帝突兀的打断,“可朕不能毁了你。”
燕回挑眉看向明德帝,我的心意?我对你能有什么心意!
可燕回这脸色苍白(病得),难以置信(吓的)的样子,落在明德帝眼里那就是不舍,就是心痛,他长叹一声目露不忍。
“晏晏,其实你当日让我率先离开,朕就知道你对朕是真心的,只是可恨老天不公,让朕没有早日遇见你,今世你我有缘无份只能做一场兄妹,若有来生……朕定不负你!”
看着明德帝这副“恨不相逢未嫁时”的模样,燕回更懵了,就这一句话的功夫里,你究竟都脑补了些什么!
我看你别叫明德帝,干脆叫脑补帝算了!
外面的世界太惊悚,我果然还是适合待在房间里养病,“皇上,妾身身体未愈,今日外头“疯”大,就先回去了。”
看着燕回伤心的告退,明德帝更是心下复杂,流水有意,落花亦有情,奈何……莫奈何啊……
“微臣见过圣上。”
正在明德帝感慨之时,就听得一个声音从一旁冒出,明德帝按下眼中种种转头看去,就见余墨正跪在一侧见礼。
“原来是承义候,怎么这么客气?”明德帝伸手搀扶起余墨,“等回去京城,册封玉碟一下,我们可就是一家人了。”
余墨似是没有听出这其中的意思,只略略犹豫的看向明德帝,“不知圣上可知长宁公主身死一事。”
长宁公主一死,沈无欢就将这消息呈报给明德帝,他又那里会不知道。
“虽然她做下错事,又被朕除了皇族身份,可她毕竟是朕的胞姐,如今既已身死,还是按照公主下葬的制度操办吧。”
公主下葬这事需要操办担心的是礼部,而余墨此次过来显然不是为了这个,“微臣此次过来,乃是另有其事。”
原来不是为了这个,明德帝欣赏着四下开满的阿芙蓉,想到以后整个皇宫都会燃着阿芙蓉,他就心情大好。
“但说无妨。”
余墨犹豫了刹那,“此中种种实难言语,还请圣上移步。”
门窗紧闭的房间里,被捆着手脚的女子,正缩在床脚安静的睡着,即使头发散乱的垂着,可明德帝还是一眼认出,这少女乃是明月郡主。
“你好大的胆子!”明德帝一脸愠怒的看向余墨,“她乃堂堂郡主,你怎能如此欺辱于她!”
“还请圣上息怒,微臣若是不这样做,恐怕您连这样的郡主也见不到了。”
“你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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