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
“她还好好的,能跑能跳能杀人,并且现在也玩的很尽兴。”现在该担心的不是那个燕回,而是他们自己好吗!
“什么意思!”燕回那样的女人,又怎么会杀人?况且她伤势未愈怎么跑跳?
“说清楚点,否则……”对于自己这个二叔,余逐流那是一百个不满意,“我不确定我的刀是落在对方身上,还是落在你的脖子上。”
“劝你还是小心点的好,我遇见的燕回,绝对不是国公府里舞风赏月的燕回。”
想到凤山王被咬断的喉咙,余烬更是心下秉然,现在的燕回看上去就像是一个没有理智的怪物。
很快,余逐流就见识到了“能跑能跳”的燕回。
一道黑影从旁窜出,余逐流提刀就挡,却被余墨将他拔出刀鞘的金刀一掌推了回去。
余逐流觉得自己脑子有些乱。
这是自家病弱大哥?为什么会武!以及,这个是燕回!!
你见过狩猎的狮子吗?
蛰伏在一旁等待多时的狮子,从旁奔跑弹跳而出,一口咬断了猎物的脖子,他们见到的燕回也是如此。
燕回最先扑向的是余墨,可能在她所剩无几的记忆里,余墨是三人里最弱的那个。
可是她没想到,三人里面,只有余墨才最难对付,余墨不敢伤她,只能用巧劲将燕回推落一边。
被推开的身子在半空中一个反转,就干净利落的落到了地上,她前膝跪在地上,双掌落在自己身侧,这是一个准备发动攻击的狩猎姿态,而她那双毫无波澜的眼睛,正如兽瞳一般紧紧的盯着眼前三人。
这不是燕回,可是也不是完全没有理智。
“凤山王究竟对她做了什么?她怎么会变成这样?”
“我不知道凤山王对她做了什么,我只知道她对凤山王做了什么。”余烬紧盯着面前的燕回。
难道真的是燕回杀了凤山王?
而这一切已来不及让余逐流多想,因为燕回又一次向着三人扑来,这一次她选定的是自己。
金刀必然不能再用,自己力气太大,又恐不小心伤着对方,余逐流陷入两难之地,可对面的燕回却没有那么多的顾虑,她脑中想的只有咬断对方的脖子,将她的猎物狠狠撕碎!
在燕回的疯狂残暴之举面前,这个在战场上一箭擒敌的万户侯,看上去就像是一个刚刚学武的毛头小子。
“真是给你爹丢脸!”余烬一掌拍向燕回肩头,但余逐流却不想再让燕回受伤,只将身前的燕回调转身形,用自己的身体替燕回挨了这一掌。
虽然余烬用的是巧劲,并不会真的造成什么实质性伤害,但落在背上还是疼得余逐流呲牙咧嘴。
“真是个憨小子!”
眼见燕回离余逐流的喉咙又近三分,余烬只能提掌再上。
可是还为等他拍到燕回身上,就见一枚金针势如闪电袭来,稳稳射进燕回脑后一寸之处。
燕回软软的倒了下去,而她背后的余墨收回手势,一双眉眼带着罕见的冷厉,再没有半分先前的温润。
“带她回去。”
“是,属下遵命!”
余逐流觉得自己脑袋更懵了,这“属下”又是几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