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之前,我从未听说燕府嫡小姐会舞。
可是这个胆大包天的不仅当众起舞,更是当众调戏当今皇后亲弟,即使圣上都宠爱三分的沈国舅。
他们现在正在孝期,一旦被那个沈无欢寻到一点由头告到圣上那,恐怕后果不堪设想。
要想办法。
余逐流的脑子却意外的冷静下来,他将自己的想法与花木荣说了。
“值得吗?”他那时这样问道。
“值!”
他在心里几乎立即回答到。
厅内的烛火暗了,有人在暗处呼到“有刺客!”
他拉着她的手腕,与漫天黑暗中向着门口奔去,星辰遍布,江水粼粼,他觉得此生从未这样酣畅淋漓过。
她累了也醉了,他弯下腰去背着她回府,她从未离得他那样近,近到她的气息就喷薄在他的耳根。
“真是个女妖精。”他嘟囔着,却不期然红了耳根。
之后的他心思越渐沉稳,曾经那些厌恶的,好似惩戒体罚一样的训练,突然变得有意思起来。
时光如驹,三年时间眨眼已过。
当他能轻而易举的拉开十八石的弓箭。
当他去掉箭头的箭矢百发百中。
当他变得越来越好。
他却惊闻另一消息的到来。
“等到国公府一除服,你也到了该成亲的年纪。”骑在墙头,上不来下不去的花木荣这样说到。
那一刻他的心里是有些慌的,现在的日子不就过的很好,为什么非得去找另一个女人掺和进来?
可是即使不想,他也实难阻止那一天的到来。
长宁大长公主举行宴会的那天清早,荔枝就捧着一件黑色的华服来了自己的院子。
黑色的外裳,红色的内里,一只栩栩如生的金鱼正摇头摆尾的绣在上面。
他曾见过许多比这还要华贵的衣饰,可这一件绝对是他最喜欢的。
那一日,她也穿了这样一件衣服,银色的鱼尾如同会游动一样随着她的衣摆摇摇晃晃。
这是她第一次在京城权贵里正式露面,一出场就获得满庭赞叹,那身姿绝美的模样,早不知将那些所谓贵女甩到那里去了。
花木荣问我看上谁?
谁也不知,我那天的目光自始至终只落在一人身上,尽管她是我的嫡母。
我觉得,这有些危险。
尤其,有一日我于梦中醒来,却发现梦中整宿整宿都只有一个人时,我知道,我完了。
好在蛮族在这时突遭大雪,我觉得无论如何都得离开这里,离开她的身边,我真的很想知道,对她,会不会只是自己一时之间的错觉。
可是意外的,我再次受到了来自她的馈赠,兵书、护甲、弩弓,这些每拿出一件都震惊夏商的东西,就那样被她堂而皇之的画在纸上,甩给自己。
她看上去很累,整个人单薄的像是一只女鬼,他想问问她“她还好吗”却被想要休息的她轰了出去。
再见她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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