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算我没白教你这个徒弟。”
之后师娘把走阴需要准备的工具告诉我,嘱咐我明天白天把东西备齐,师娘明天白天要补觉,这一觉要一直睡到黄昏,才能保证晚上走阴的时候的精神。
交待完后,师娘跟师妹去休息,师娘对我说道:“把你的破自行车给那个猥琐的家伙,让他回去吧。”
这一回连我都有些哭笑不得了,二货大半夜的陪着我折腾,好不容易来了一趟,结果连家门都没让人进,现在又把人赶回去,早知道今晚上不带他来是最好的。
我把自行车给丁圣贤让他回去,这二货对我骂骂咧咧了一通,心有不甘的离开了。
次日,我按照师娘的吩咐准备好东西:一堆鸡毛,一根鸡毛掸子,黑狗血一斤,发黄变质的米粒,泡过鸡血的米粒、桃木水泡过的糯米。
剩余还有一些东西师娘自己会准备。
师娘这一觉一直睡到黄昏,醒来后就给师妹打电话让她今晚提前下班,一会儿让师妹跟我们一起到客户的家里。
师娘对我说道:“我隐隐觉得你们今晚上要出事,我今晚要走阴帮不了你们,所以让燃儿留下来照顾我,我尽量把时间提前,到时候要是能抽出时间我让燃儿接应你们。”
没料到师娘说今晚我、丁圣贤和苏雨婷三个人要出事,之前我已经起过卦,卦象显示今晚我们不会有危险……怎么跟师娘的预感有冲突?
是我算错了还是师娘预感有误?
我仔细想了想……当时只算苏雨婷一个人有无危险,并没有算我跟丁圣贤的,而刘彩画托梦直接告诉的是我自己有危险。
我又回想了下当时的卦,一股隐隐不安的感觉袭来。
当时真的没有仔细去看我自己,因为那是别人要求起卦,而非我自己给自己算卦。
自己给自己算卦,跟中医里的医不自治是一个道理,是算不准的。
现在再起一个卦吗?我觉得没必要了,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如箭在弦上不得不发,那就只有小心提防了。
古建军还没有给苏雨婷回话,趁着现在还有时间,我跟师娘师妹一起往钱宏家里去,丁圣贤已经提前到了,把师娘要来的消息给钱宏说了。
一进门,师娘也不废话,直接就开始布置。在天色完全黑下来的时候,师娘马不停蹄的就开始走阴。
先把卧室地下用鸡血泡过的米粒铺一层,挑选一个靠墙的角落开始撒鸡毛,角落里留个位置摆一张案几,案几上面放一盏油灯,师娘把油灯里加满黄油,再把变质发黄的米粒铺在案几上。
初步工作完成,师娘让师妹一个人留在卧室里替她守护,其他人都到外面去。房门随后紧闭,并且从里面反锁了。
师娘用一根红线缠绕在张萱的身上,红线的另一头缠绕着用纸写下来的张萱的生辰八字,师娘将纸条攥在手心里,两个手掌合十。
同时,十根手指的指缝里夹着鸡毛,准备工作全部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