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李维也不气馁,毕竟能够重创韩当其中有些侥幸的成分,论正是战力李维稍逊韩当一筹。
韩当重伤,一两个月内绝难以在上战场。
恼羞成怒的孙坚当即下令攻城,不过却被守军击退。孙坚并不甘心,于是窜说其他联军诸侯,拉锯战便开始了。
这不,已经是第三次攻城了。
“呜呜呜…”
“咚咚咚咚…”
关东联军中,号角,鼓声陡然响起,嘹亮高亢,仿佛是要刺破苍穹,直达环宇。
“嚯嚯…”
排在前排的数万步兵,扛起地上沙袋,如潮水一般,向着汜水关奋勇而前。
他们还是不死心那,要填平护城河!
李维目光陡然一冷,厉声叫道,“弓箭手,准备!不要叫他们靠近。”
百步
五十步
“弓箭手,放!”
随着李维的一声大喝,传令兵高举的手猛然的落下,箭术精良、并不参加步战的西凉骑兵,面色冷峻,眼中只有冰冷的杀意,瞬间将拉满弦的弓箭放开。
“嗖嗖嗖…”
交错的羽箭,密密麻麻,带着划破天际的呼啸声,霎时间降临到联军士兵的头顶,然后带着无情的冰冷就像无尽的雨滴一般铺天盖地的扎落下来。
“啊啊啊…”
“呃呃呃呃…”
一声声惨叫,突兀的响起,没有盾牌防护的士卒,仿佛是待宰的羔羊,赤裸裸的暴露在箭雨下。一个个不停地倒地哀嚎着,有人被直接射穿了咽喉,一箭毙命;有人被射穿了胸膛,带起一蓬鲜血,奄奄一息;有人被射在了四肢上,栽倒在地,血流不止的哀嚎不息…
“放箭”
“射”…
西凉铁骑一波接一波的箭雨连绵不绝的降临,带走了一批又一批关东军士兵的性命,短短的一炷香时间,千余的联军士兵伤亡,血色染红的大地,染红了护城河,凄凉的寒意笼罩着天地。
“冲啊”
“杀啊”…
终于护城河填平了一段。
“呜呜…”攻击的号角陡然一变。
“杀呀…”
“冲啊…”
早已准备好的下一批联军士兵,顿时暴起山崩海啸般的的呐喊声,奔腾怒吼着,向着汜水关冲杀过去。
一架架云梯,几乎被同时竖起,重重的靠上汜水关的墙头。紧接着怒喊的联军士兵,在激越的鼓声中,用嘴衔着冷刀,迅速的攀登,企图登上城头。
“杀杀杀…”
早已守候的西北军士兵声嘶力竭的咆哮起来,彷如野兽一般,将冰冷的箭雨一簇簇的攒射下去,将沉重的大石,檑木一个个的抛落。城墙下密密麻麻的联军士兵拥挤着,守军几乎是随便的一箭,一仍便保准能打中目标。
“呃啊…”
连不绝的惨嚎声霎时间冲天而起,不断地有联军士兵哀叫着栽倒在地。
一时间断臂残骸,脑浆迸裂,惨不忍睹。
直到血阳西下,攻城战才在西凉军的再一次胜利之下落幕。
汜水关中,本因喜气洋洋的议事大厅。李肃面色沉郁的坐在华雄曾做过的主位之上,虽然接连三次打退了联军,但是他仍然难以高兴起来。眸子里流露出深深的忧色。
“又过了一日了,联军攻势愈猛,可是这仅是联军先锋大军,袁绍的本阵还未有到来,相国的援军也没有来,如此下去,汜水关恐怕难以久守啊。”
“是啊,恐怕难以久守啊”众人纷纷忧虑,虽然性命暂时保住了,但是头顶却总是悬着一柄战刀,随时都有可能斩落。
“李维,李校尉,你说说,我等该当如何?”忽然一名校尉将希冀的目光投向了端坐在李肃下位首座的李维身上。
“是啊,李校尉,你有何良策?”李肃仿佛突然抓到了什么,急忙向李维问道。
李维闻言环视一周,这些人终究是对自己妥协了,赵岑悲剧的战死了?!自己也不必再让他们心惊胆寒了,于是淡然说道,“李将军,诸位不必担忧,我已得到密报,关东联军的本阵大军,并没有向汜水关进发,而是去了虎牢关。”
“李校尉此消息可靠?”李肃面色狂喜,急声道。众人也眼巴巴的望着李维。
李维肯定的点点头道,“绝对可靠。”
“那太好了,如此汜水关无忧矣!~”
“是啊!~”
众人无不喜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