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哥,我在类似于这次事件的民间道事方面,没有多少经验。但是我谈谈此刻的想法哈,这两天,我们之所以想悄悄潜入莫世坤家香堂屋查探,无非就是怕被他发现,不利我们以后行事对吧!”,我若有所思地说。
岳宁超不明所以地看了看我,脸色微微有些许变化,随即便朝我点了点头。
怕被莫世坤发现,恐怕是连三岁小孩都明白这个道理。我这么说,也是想表示尊重岳宁超是我师兄,他比我有经验,我便委婉表达自己的看法。
想来几个月前发生的那些离奇之事,几乎都能够归到莫瞎子身上,但是莫瞎子这人已经过世了不说,他的阴魂当时在青杠坡与茅师父斗法之时,也被伤得不轻,最终狼狈而逃。
听茅师父说,那莫瞎子的魂身,没有个一年半载,是不敢在世间游走的。
按理说我们与莫世坤之间,暂时是没有多少的瓜葛,仅仅就是因为他与莫瞎子是父子这层关系,我们才对他有所怀疑。而此时此刻,一切的一切都还处在猜测之中。
尽管莫世坤神神秘秘的在午夜十二点后去龙井拉水,又大半夜跑去取了白丽的尸油,他的这些举动确实挺诡异,但确实是让人生疑。
甚至,这几天我偶尔还会想,先前在龙井边上那废弃的破屋里面,那个写有我名字的小纸扎人,说不定莫世坤这老头也有份,要不然单凭他那九十多岁的老爹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
当然了,想归想,目前一切都还没有证据,尚不能盖棺定论。要不然,我们也不会劳心费神的在这里忙活了。
岳宁超饶有兴致地说:“君宁,你有哪样想法的话就赶快讲出来嘛,无所谓经验不经验的。”
“既然我们怕暴露自己,那就找个不怕暴露的人去他家打探瑟,眼目前我们要是能知道他屋子里面的大致情形,先有个初步了解,也比我们在这儿瞎想来得好。”,我说。
我话音方落,爷爷也补充道:“我孙儿说这个有几分道理,与其等机会,还不如制造点机会。虽然现在社会和谐,天下太平,但偶而还是有些偷鸡摸狗之人存在。”
岳宁超听完我们的话,不由得眼神放光,如梦初醒般的说:“对啊,君宁,这想法你怎么不早说。”
“早些时候,我不也没想到啊!”,我很有几分无奈。
我话音未落,岳宁超用奇怪的眼神打量着我,诡笑道:“君宁啊君宁,你的内心貌似也还是有几分小邪恶的呢,这种不按常理的办法亏你能想得出来。”
听他这么说,我其实很想辩驳说自己这不叫小邪恶的想法,而是一种变通而已。
但我还尚未开口,他又说:“不过罢了,眼下也没有比这个更好的法子。只是现在去那里找这么可靠的人啊,毕竟我们干的这事儿虽不算偷偷摸摸见不得人,但也算不上是光明正大。要是被人说出去,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们是贼,这可有损我清云轩主人的名声了。”
其实,在我萌生这个想法之时,第一时间想到的人选是唐松或者田默默,但随即就被我自己给否定了。如果莫世坤真的与他爹莫瞎子干的那些事儿有联系,就必须得提防他早知道了唐松和田默默的存在。
把唐松和田默默排除后,我身边最适合推荐的人貌似就没有了。“哎!我说超哥,你好歹在镇上也算是个人物,就不能找个人来帮忙吗!”,我开玩笑道。
岳宁超连连摆手,说:“哥在这镇上可是有头有脸的人……”
“得了吧,你是找不到值得信任的吧。话说,你那未来的小舅子不就可以算一个人选么!”,我打断他的话,故意说。
我话刚说完,岳宁超的脸色变得有些难为情,随即赶紧摆了摆手说:“不,不,那家伙嘴上无毛做事儿不牢,等我再想想看有别的人选没。”
“你是怕让唐牛儿来帮忙,万一要是他被伤到什么的,无法向他老姐交代吧,嘿嘿……”
岳宁超咧嘴道,“去你的,想得真多。哎,不过想来想去,好像也只有他的身份最符合现在这个情况了。”
晚上快十点钟的时候,唐牛儿便赶来莫家沟和我们回合。他连板凳都还没坐热,岳宁超便开始讲起这事儿,包括叫他来的目的,他需要干些啥子事情。总结起来大致也就是以下三点:
第一,今晚十二点后,他要带上岳宁超特制的头套,也就是那个黑色塑料袋,协助我想办法打开莫世坤家的大门。查看下他香堂屋中有什么。
第二,一切行动要听指挥,保证不被莫世坤抓现行。
第三,保证这事儿,他要守口如瓶,不对外人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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