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今天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呀?”林怡芬在卧室就看到沈同仁的车在门口停了下来,她赶紧到楼下迎接。莫非魏邵华也来啦?她心想,出门前叮嘱沈同仁要魏邵华来家里玩儿,没想到就赶在今晚儿了!看来这个“女婿”,啊,前女婿,怎么老改不了口呢,还是念着她啊!
“这是什么?”林怡芬语气失望。她在门口张望,只见司机开门后,只有沈同仁下车,然后司机就上车把车开去了车库。
“你前女婿送的野生普洱茶!”沈同仁把装着茶叶的礼品袋放在了客厅的茶几上,声音听不出半点儿愉悦。
“哟!那可是极品啊,你不是天天念着这野生普洱么,这邵华和你还真是灵犀相通呢!”林怡芬拈过袋口的绳索,轻轻拉着袋子。吖,袋子不轻呐!她不得不费力才把袋子拉到她面前。她伸手,掏出了精美的盒子,“呀!果然极品啊!你看!”
沈同仁懒散地看了一眼林怡芬递过来盒子,神情还是不悦。
“你这人是怎么了,人家讨好你还不高兴了!”林怡芬像被沈同仁泼了冷水,兴致也下去了,不乐意地把盒子放回了袋子。
沈同仁没有理会林怡芬,盯着被她摆放回去的精美礼袋,若有所思……
魏文斌为什么不见他呢?
他到达魏文斌的别墅时,刘管家热情迎接,还主动告知他,他家老爷在书房歇着呢!而魏文斌却故意躲着不见他,只是派魏邵华来打探实虚。
看来魏文斌是要明确告诉他,他们之间已经没什么亲密可言了,私事不聊,公事公办。
“哎……”沈同仁轻叹。
“你叹什么气啊?”林怡芬揉捏着沈同仁的后背,她端详沈同仁,忽然发现他鬓角又染了点儿斑驳的白,“同仁,你看,刚染不久的头发又白了,不是说你好多次了嘛,不要忙得连身体都不要了……”林怡芬没顾着说下去,逐点儿分开沈同仁的头发,掐紧,猛拔……
“哎呦!”沈同仁头猛地一歪,“你在干嘛啊?”他说完连忙用手摸着耳朵上面的头发。
“你看,白发!看来这白发无论怎么染,都比不上变白的速度啊!”林怡芬递过手来,“我得换个黑发剂!”
沈同仁看向了林怡芬的手,眼神好像也没以前好了,他根本没有看到林怡芬口中所说的“白发”,他含糊地哦了一声,也懒得戴上老花镜细看了。
林怡芬将手在空中甩了一下,又凑近了沈同仁……
“好了!你这样拔下去,我脑袋又要开始疼了!”沈同仁歪头,他想不明白为什么林怡芬那么在乎他的白发!要不是她,他宁愿顶着半头白发也不愿闻那些黑发剂散发出来的强烈气味。他甚至怀疑是那些黑发剂引起他头疼!
林怡芬听到“头疼”两字瞬间怔住,马上放下了刚要伸向沈头仁脑袋的手,如果真因为拔几根头发而引起沈同仁头痛发作,那她岂不是自己给自己找罪受么!她无奈地盯着沈同仁耳边的头发,她又发现了一条特别碍眼的白发,她使劲控制自己想拔掉的欲望。她受不了岁月对人的捉弄,她讨厌岁月留下的任何痕迹!
所以,尽管沈同仁有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她也要逼他把头发染黑!她深知,无论官场也好,商海也罢,衰老就意味着终结!沈同仁不能衰老,他周围不知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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