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哥哥尚未娶亲的时候,哥哥不在家,王府诸事都由清泞代为打理,他们看着哥哥的面子上,还能听他的使唤。
可是现在,他们有了齐王妃,王妃协助王爷处理王府的各种事物,自己在这王府之中的位置,只是一个客人而已罢。
林清泞握紧了拳头,没有理会那些侍卫,转身唤来玄知吩咐道:“玄知,你快去寻找红袭,有什么消息要立马通知我。”
难道是东平把红袭抓了想要以她作为要挟?要真的是她所为,她究竟对自己做过的事情知道多少?
林清泞微微有些冷汗。
无论如何,都要去问一问这位公主。
林清泞想到这里,竟然忘记身处深夜,也忘记了礼法,即刻整了整衣衫,要去见东平公主。
刚刚走到园门,便有侍卫拦了下来。侍卫说道:“泞郡王,公主已经睡下了,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吧。”
此时东平公主却并未睡下,只是一人坐在园中的石桌旁对月饮酒,听见侍卫的声音,想了一下,于是抬声说道:“让他进来罢。”
林清泞走到东平公主身边,行了礼说道:“公主你可曾见到我那贴身侍女红袭?若是见到,还请告知。”
东平公主冷笑了一声,看着林清泞说道:“我不知道。你丢了侍女为何大半夜跑到我这里找人?是不是疑心是我偷了你的侍女?一个侍女而已,我又为何要偷?”
公主想到这里,拿着酒杯的手顿了一下,歪着头说道:“这么关心她,莫非她与你之间有什么秘密?你并不是怕她丢,你是怕她泄密是不是?”
“公主说笑了,只是这丫头跟着我的时间长了,一时间找不到当然慌乱。”
林清泞无视东平的种种怀疑,同时也在极力保持着镇定,唯恐有一个细微的表情变化,就会被精明的公主抓住把柄。
“嫂子确实是不知道红袭的下落?要是嫂子知道,哪怕是一点线索,也请告知。”这是林清泞为数不多地称呼东平公主为嫂子。
东平也听出来了林清泞刻意拉近关系的语气,只是自己手里真的没有他要的人。
“今天早上我从你园子出来时见过她一面,到现在就再也没有见过了。我劝你,与其在这里怀疑我,倒不如赶紧想想你在此地有什么仇家,也好争取到一点时间。”
林清泞听东平如此一说,已经确定了红袭不在东平的手上。
此时门外一阵骚动,依稀听见有人说着:“我家郡王可在此处?在下有要事相告。”
东平扶了扶头上的发钗,冷言冷语地说道:“都拿我这里是什么地方了,一找人就找到我这里来。”
虽然不满,但是还是任凭侍卫将那人放了进来。
那人一身的血迹和汗臭,看见郡王在此,却什么也不管不顾起来,附在郡王耳边说了几句。
“看样子,是有线索了?”东平抬眉看着脸色欠佳的林清泞问道。
林清泞点了点头,微微施了一礼,赔罪道:“深夜打扰嫂子休息是我不对,等我处理完这些事情,再给嫂子好好赔罪。”
林清泞说完正要转身离开之时,却听得东平说道:“要我说,那侍女确实是长得标致,但是下等人就是下等人,值得郡王如此费心费力去救吗?若是真的丢了或跑了的,我送你一个可好?”
“多谢公主。”林清泞再无多话,大步走出了园子。
行至自己的院内,林清泞看了看倚着墙喘气的玄知,说道:“你这满身的伤是怎么回事?”
玄知回禀道:“小人看见红袭被那令家家仆绑在一处小屋内,并且只有一人看守,于是就想把她给救出来,没想到那看守根本就不是人,简直比野兽还凶猛,扑上来就咬,小人被咬了几口之后,实在是敌不过,于是便自己逃了出来。”
“令家?野兽?”林清泞听他这样描述,脑海里便立马出现了那个令仪身边名唤“小兽”的人。
林清泞没有想到令仪真的敢在自己的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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