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他轻轻地退了出去。
另一面,金氏也是火急火燎地,她看着郑容:“这事,也怪我。一时没留神,就....唉!所以,我就想着,要不,意姐儿可好?虽说是没有那个这般标致,可胜在年龄合适,你们又是姊妹……这比那位倒更合适些,这能不帮着么?只是你父亲那里,恐怕有点子麻烦,你也知道的,这我们长房一下子出两个女儿......这也是没有法子的事情,一时到哪里去找这样合适的人,换了别人,不放心。谁知道呢?那么个闷葫芦似地一个人,竟也执犟起来,我就知道郑玉珠这个人不是看去那么好拿捏的。想当年,她执意要带了那个拖油瓶回来……”
“她怎么说?”
郑容忽打断了她的话。
“啊?”
金氏不眀所以。
“娘有没有问过苏表妹,她是怎么想的?”
见金氏脸上愕然的神情,她缓缓地:“娘以为凭意姐儿,能入得了那位的眼?那是什么人,什么样的美人没见过?到时莫不偷鸡不成反蚀把米。徒惹人笑话而已。”
郑容气急之下,竟蹦出了一句乡里俗语。
她是有点急眼,却又不肯露了出来。心内却是对金氏怨怼不巳,这事竟也能办砸了,现下倒好,叫她一时到哪里去寻这样的人儿来?这不是添乱么?
金氏听懂了,默了默,她一时无话可说。
苏暖长得漂亮,是那种让人一见就一时难忘的主儿。
尤其是转过年来,身量见长,尤其是愈见风韵。
郑容说得对,梁弘是什么样人?
再说,郑家想要再送一个女儿,势必要那出众的,且不太亲近的,不然,将来万一得了宠,同是郑家女儿,这郑家.......
她忽然觉得自己的打算是落了下风了,不行的。
说来说去,这苏暖就是极好的人选。
“那怎么办?这郑玉珠可是打算搬出去了。以后就是苏家,估计跟我们没什么关系了。上回我一着急,就听了你阿奶的话。”
她干脆把那件事也一并说了出来,末了加了一句:“你小姑姑估计是恨死我了,所以才闹着要搬了出去。我也是一急,谁承想,那周家竟认准了她,这才弄了个措手不及。”
郑容眼光闪烁:“周家公子亲自上门?”
她看着母亲:“只是小定么?”
她起身,亲手给母亲拿了一块糕点,说:“过两日带苏表妹来一趟,我同她说说,看她是怎么想的。”
她笑容和熙地轻抬手,给金氏倒了一杯茶,洁白的瓷杯,印着她细腻的手,红红的丹宼,金氏多看了一眼,心道:什么时候又开始涂上了指甲!
郑容眉目舒展,似乎浑忘了方才的事:“母亲,这茶怎样?回头带一包家去。我记得信哥儿爱这口!”
金氏一笑:“就你惦记着他。这会,他又不定在哪呢?我现在是转过年来没有见他几回的,这以前在东大营的时候还好些,好歹这休沐日能回来。可自从这进了亲卫军,倒好,近是近了,人倒是见不着了!你说这?唉!”
郑容笑眯眯地听着,一挪嘴:“该给他说个亲了,也拴拴他!”
金氏抬头:“娘娘可有合适的人选?”
郑容但笑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