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你也就到此为止了!”
左近和多由也当了佐助这么长时间的手下,已经完全将佐助的理念融合到了平时的行动中去。尤其是多由也,是绝对不可能做出冷酷地放弃同伴这种事情的。所以她不出手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左近根本就没事。
“老子怎么可能被你这种简单的招数就放倒啊!”
随着一声惨叫,左近折断了猫脸忍者的右手,反身将其压在了身下。从袖口拉出了一份卷轴,快速地布置了一个阵法开始着手封印猫脸忍者的查克拉。
左近可是在大蛇丸手底下待过的精英,普通的毒药对他已经没有太大的作用,就连大蛇丸想要将他麻痹也需要加大剂量。仅仅依靠刀刃上萃的那么一点毒药就让左近失去战斗力,除非对方完全了解左近的抗药性才有可能。
而且不说这一点,左近还只是进入了咒印的第一状态,很多底牌都没有用出。
“不过这样子,我其实也算是帮了你,说好了一个人就搞定的呢。”
多由也散去了结界,走向剩余的三名黑衣忍者,脸上红色如闪电一般的刻痕不断浮现而出。左近用苦无将猫脸忍者定在地面之后,也揉了揉全走了过去。
“切,我又没要你配合我。话说,活口留一个问情报就可以了吧?”
“别,我们是佐助大人的部下,杀死木叶的忍者很可能会给佐助大人惹麻烦的。打残就行了。”
左近和多由也语气轻松地当着三名黑衣忍者的面讨论他们的身死,三人却依旧没有产生一丝动摇。不论是动作还是气势,都没有改变一分。这种像是面对之前左近融合忍术时的淡然,让左近和多由也产生了警惕感。
“不要过去!”
一直沉默守着孩子们的香燐突然叫出了声。
“虽然说不清楚,但还不能放松警惕!”
仿佛是印证了香燐说的话,巨大的水流如同瀑布从天而降,猛烈地冲击向地面,砸出的水花分裂成了一条条巨大的水龙。这个术施展得非常迅速,左近和多由也完全没有反应过来,但眼前一花,两人就出现在了房顶之上。周围还有着香燐和其他孩子们,以及一个穿着风衣的黑发少年。
“佐助大人!”
能瞬间施展出这么强大的水遁,还能将众人从战场上转移出来的也就只有会水由心之术和飞雷神之术的佐助了。佐助在感应到家中发生的一切之后,立刻就用飞雷神之术瞬移到了左近和多由也的身边。
“面对敌人,无论什么时候都不要放松警惕。不过,你们已经做得很不错了,接下来就交给我吧。”
佐助说完,铁青着脸双手合十,四个水球从水龙形成的水潭中浮现出来,里面困着之前的三名黑衣忍者和被左近钉在地面的猫脸面具的忍者。
“能瞒过香燐的感知,看来你的土遁造诣不低啊。不过雷克土,只靠土遁你输定了!”
喃喃着,佐助从通灵图中拔出了道雪,反手握住,从屋顶跳下向地面插去。强烈的电流化作雷蛇在刀身的表面来回流动,刀身插入地面的那一刻,立刻产生了剧烈的爆炸,形成了一个焦黑的土坑。一个戴着猫脸面具的忍者陷在其中,双手被道雪贯穿,不过却也将此向胸口的刀尖偏离到了空处。
“居然敢对我的人下手,你们活得不耐烦了吗?”
猫脸忍者感到一阵寒气袭来,不禁吐出了一口鲜血。刚才他潜行在地下,伺机找寻左近和多由也的破绽一击必杀。不想佐助利用飞雷神之术凭空出现,用水遁攻击了他所在的地面。水属性那强大的压力和冲击力给他造成了严重的内伤。
“我们只是按照命令来带走您从涡之国带回的孤儿而已。这是命令,您也不能拒绝。”
“命令?是团藏的命令吗?他的根什么时候又复苏了?”
佐助稍作思考就认定了黑衣忍者的身份。不讲道理,只为完成任务,目的还是这样明确而于村子无用,应该就是根组织没错。不过现在纲手已经全面接手了村子,三代火影依旧健在,按理来说根组织是不可能重新建立的。
猫脸忍者听了佐助的话,只是低下头沉默不语。这种表现其实也给出了答案。
“你是什么人?这种实力不可能默默无闻吧。会风遁和土遁还有能操控尸体的死魂之术。特别是那种刀术,是和卯月家疾风家完全不同的二刀流……”
佐助眯起双眼看着猫脸忍者。木叶作为忍者村,善用刀术的世家并不算多。旗木家的短刀流,卯月家和疾风家的一刀流,除此之外就没有使用二刀流的世家。
在佐助的影响中,他只见过一个可能会使用二刀流的忍者,那就是之前在和红去找八云的时候,遇见的那个被鞍马一族放倒的暗部忍者。那个暗部忍者同样拥有一流的风属性性质变化和土遁术。
“看样子那天您在医务室给我的药剂并不是白给的呢。”
猫脸忍者抬起头,释然地说道。此话一出,几乎就已经表明了他的身份。这让佐助不禁哑然。
“连面具都懒得换,是想提醒我吗?”
佐助拔出了插在猫脸忍者手上的道雪,将他拎着甩了出去。猫脸忍者在地上翻滚了几下之后,从忍具包中掏出了止血丸结印吃下。如同佐助那天猜测的一样,这个忍者是会医疗忍术的。
“并不是这个意思,我根本没想到会拖到您回来呢。”
“哼,少给我拖延时间,准备好接受死亡了吗?”
猫脸忍者听着佐助的威胁,脸上却浮现出了一丝微笑。
“您不会这么做的,您将我放开不就代表了这一点吗?我劝您也将我的同伴放开,杀死同村忍者可是重罪。”
“你不是根的人。团藏才不会有你这么话多的手下。”
猫脸忍者突然感到胸口一痛,俯身一看,黑色的刀尖从胸口刺出,一汩汩鲜血顺着滴落。看着这一切,他有种如同灵魂离体的恐惧感。
“还有,我才不管那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