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唱戏,也不时会接到一些唱鬼戏的活,也知道在这个最关键的时候是不能停的。一定要一遍一遍的让法海大战白娘子,一直打到天亮。
天边闪出阵阵闪电,厚重的云层中也是闷雷滚滚,我们三个人分别拿出了自己的法器,向河边慢慢的靠近。
现在的河面上波涛汹涌,这根本就不是河里该有的浪花,所以我们也就没有必要安慰自己说这只是雨前的风波,就是鬼煞出关前的征兆。
“我我我说南宫,不会是要发洪水了吧,这河里的浪好像有点不对劲呀。”
“发个屁洪水,盯好了,少废话!”
“嗯嗯嗯...行,我...我盯好了,你也看着点啊!”
老给虽说嘴上答应的好,可身体确实在向我身后退去。
淞琦手里拿着那把流光犹如绸缎的宝剑,比老给可要镇定很多,不时的还回过头去,看法海和白娘子斗法。
我真想去摸摸那把宝剑,夜里能发出这么亮的光,是不是能充电的现代产品呀,或者是手电筒之类的东西?
就在我伸手向淞琦的宝剑摸去时,一声尖声刺耳的声音划破夜空,甚至把天上的雷都被吓怕了,不敢再隆隆发声,接着河水中间炸出一个大大的水花,随之河面回复了平静,天上的雷电又开始不安份起。
我们三个被那一声尖锐的鬼叫都是吓得不轻,淞琦不自主的抓住了我的胳膊,而老给干脆抱住了我的大腿。
“啥声?刚才是啥玩意从河里冒出来了,是啥,是啥?”
人吓人吓死人,在老给没说之前我还没有害怕到发抖,被老给这么一说后,反倒心里开始扑通扑通地狂跳了起来。问我是啥玩意?我哪知道是啥玩意,反正不是好玩意得了。
三个人慢慢向戏台处靠拢,这河边我是多一分钟都呆不下去了,回到戏台的下边,警惕的盯着河面上的动静。老给对着坐在小板凳上的一个女人问了句:“啥时候来的,你坐的是我板凳,上一边找地方去!”
那女人听老给说完,悠悠的站了起来,向一边挪去,老给一屁股坐在了小板凳上,擦了一把脑门上的汗水道:“吓死我了,吓死我了!刚才是不是那鬼娘们出来了?这会儿跑哪去了?”
“你是在找我吗?”
“我找你干屁,看你的戏去!多管闲...”
老给的“事”字还没说完,突然发现不对,再看我和淞琦的表情,一张方块脸顿时被吓得煞白,慢慢的回过头去,正好与那个女人四目对接。
只是一眼,老给妈呀的一声,直接仰了过去,在地上挣扎了几下,连滚带爬的站起身来,大喊了一声“鬼呀!”然后直接钻进了戏台的下边。
那女人只是惨笑了几声后,又是幽幽的转过身去继续看戏。
老给这个二货今天也不知是怎么了,平时也收拾了不少的冤魂恶鬼,虽说是个鬼煞,也不至于被吓成那个样子。
都说这恐惧和哈欠一样,都会互相传染,被老给这么一闹,我的心竟也是提到了嗓子眼。
和淞琦对视了一眼,见淞琦咬着下嘴唇对我点了点头,我们两个想到了一起去,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
今天就是今天了,早点送她上路,免得赶不上二路汽车。
想到这,我咬破手指在手心上画起了掌心雷,一会儿是避免不了的要近身搏斗,没有点后手一定会吃亏。
对于已经成了煞的田翠翠来说,一般的普通符咒对她根本起不了作用,画好了掌心雷,嘴里默默念道:“五百雷神掌中存,推开地裂天也崩,精邪鬼怪若逢此,顷刻之间化灰尘!嗡,谛谛!”
咒语念必,一掌就招呼在了鬼煞的后背上,这一下打的可是结结实实,一股冰凉刺骨的寒意从掌心传神经中枢,心中不由叫苦,好强的煞气!
鬼煞被我这一掌给拍进了戏台底下,我对天发誓,我绝对不是故意的!
接下来就传来了一阵老给的叫喊声:“我我我的吗呀,南宫快救我,这鬼娘们在抓我的屁股,啊!!”
老给惨叫了一声后,一溜烟的从戏台底下钻了出来。
此时再看老给,就像被十几个饥渴难耐的大妈给临幸了一般,裤子被撕成了一条一条,衣服也被抓出了几个大窟窿。
老给跑到我的身边后急忙扒着自己的裤裆看了几眼道:“幸亏是我跑的快,不然我的小弟弟要跟我彻底拜拜了!”
淞琦被老给这一连串的动作给吓得脸色一红,顾不得去骂老给,挥剑就向鬼煞冲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