踩着我手了,哎哎哎...你轻点,又磕着我下巴了!”
我和老给像是被包粽子一样,互相扭挤在一起。
就在我和老给极力挣扎时,地面上走来一人,正是那个小姑娘,此时手里拿着鸡毛掸子,掐腰指着我们骂道:“你们这两个馋嘴的贼,每天来闹我师父不说,夜里还来偷我们的东西,看我今天不打死你们。”说着一下下鸡毛掸子便往我们身上招呼,疼的我和老给都快哭了,五分钟后浑身上下火燎燎的疼。
刚开始老给还在骂娘,现在已经叫人家小姑娘奶奶。
这时,一位身穿素褂,上秀紫竹云纹的老太太向我们走了过来,眼神陌生的说道:“果然又是两个贼,那个老醉鬼脱不了干系,敢偷我的东西,不让你们尝尝苦头,你们是不知道我紫洲老母的厉害。丫头,带走!”
交往了半个月,终于知道老太太是叫紫洲老母!那个长相和老太太有几分相似的一根筋叫丫头。
“等等!”我急忙对紫洲出言解释说:“老人家我们跟刘伯伦真没关系,我们也是实在饿的不行才去找点吃的,我们现在知道错了,求您放了我们吧!”
丫头一只手拿着鸡毛掸子,一只手掐着腰对紫洲说:“哼!师父别听他们狡辩,就和那个老醉鬼是一伙的,明面上是来偷嘴吃,实际上是来探路的,说不定什么时候找准了罗汉果的位置就要行窃了,不能轻饶了他们!”
紫洲阴沉着脸,眼神极其不悦的说道:“嗯...丫头说的对,你们两个贼小子,你们不是想偷我的罗汉果吗,那你们就别走了,留在这给我做苦力,丫头你不是说那十几亩药园子用玉醴泉的水灌溉会更好吗,那这两个小子就交给你使唤吧,做不好不给饭吃,直到我满意为止,哼!如果你们动了歪心眼想跑,一辈子都别想知道离开瀛洲的办法。”
说完还没等我解释,一挥衣袖,几个闪身不见了。
接下来的日子,我和老给便落入了丫头的手里,做起了苦力,每天去紫洲峰下挑水,上山浇灌十几亩地的药园子。期间有无数次想要逃跑,可无奈又想起了老太太的那句话,“如果你们动了歪心思想跑,一辈子都别想知道离开瀛洲的办法。”无奈只能心甘情愿的留下来给他们做苦力,做的不好还不给饭吃。
一个多月的时间里,我和老给两个苦命的孩子没白天没黑夜的往返在紫洲峰的山路上。
其实我和老给的体力都不差,毕竟之前的一年里我们也有了不少的长进,可那个一根筋的丫头非让我们下山去挑玉醴泉里的水,药园子可是在接近山顶的位置,如果是没风的天气,山下云雾缭绕,根本就很难看见地面的情况,正常人要是想往返一趟也得两天的时间,就不用说有多远了。
而且我们还糊弄不了这个傻丫头,每趟回来她都要先尝尝,玉醴泉的水与普通山泉的味道是不一样的,有几次我们想蒙混过关都被丫头察觉了出来,最后不但水白挑了,还得饿肚子,简直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