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就开始吵吵着饿了,让我做饭,没办法我只能亲自下厨了。淞琦是个食肉动物,无肉不欢,可吃虽吃,但却是一副魔鬼身材,单凭这一点就能气死全天下所有的女人,只是这性格吗...与筱诺可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拿出了冰箱里的排骨、一条鱼,还有胡爷爷送来的乌鸡,我也不知道胡爷爷为什么那么喜欢乌鸡,他们家的院子里除了乌鸡还是乌鸡,白白的毛毛的,倒是挺好玩的。
只要我一去,胡爷爷肯定会说:“小子别走了,胡爷爷给你熬乌鸡汤喝!”所以,我家的冰箱里从没断过乌鸡肉,对于这一点,爷爷也表示很无奈。
晚饭很丰盛,乌鸡炖山药,排骨炖豆角,红烧鲤鱼,还有一个炝拌土豆丝。当然了,还有一个蘸酱菜,这已经成了东北饮食文化的一个标志,几乎每家每户的餐桌上都会有蘸酱菜的影子。
记的大学的时候,寝室老四来我家玩,说要感受一下北大荒情怀,在吃饭的时候,见我和老给大口大口的生菜蘸酱,瞬间都石化了,就像吃了苍蝇一样的看着问我:“南宫?这东西能生吃吗?有寄生虫的!”对此我只能苦笑了一下作为回复。
见菜上齐了,淞琦也不跟我客气,只说了一句:“嗯!笨蛋的手艺不错!”然后便不再废话,一双筷子用的是虎虎生风,筱诺就这么看着淞琦吃,不时还往淞琦的碗里夹肉,极为热情,对此我表示深感无奈...
饭后,淞琦坐在沙发上,筱诺陪在一边闲聊。而我呢?只能悲催的去洗盘子洗碗,然后还得切西瓜洗苹果,不知为何,心里却是美美的,难怪古人留下遗训,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看来此话却是不错呀,一朵牡丹就能让古时的文人骚客心甘情愿的为之赴死,更何况我眼前可是有两朵牡丹!
三个人一起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吃水果。我的心思却一直没在电视上,心中一直有些忐忑、尴尬,不敢去与淞琦对视,更不敢跟筱诺对视。生怕在筱诺的眼神中看到半点异样,所以坐在那里默不作声,似有似无的偷听着两个人的谈话...
夜很深了,我独自一个人躺在客厅的沙发上,晚风拂过,带来小园中果蔬特有的青涩,涌进鼻息。虫儿们悠闲随意的窃语,但却忘了窃语不需要那么大声,以至于吵走了夜空下的闲云,月光直扑每个角落。
我和筱诺已经走到了一起,并且还有了属于我们的孩子,这又该让我如何去面对淞琦?我一直在冥想,我为什么不能拒绝淞琦,毕竟我已经有了筱诺,苦思了好久,但却没有一点结果,只是一味的妥协,或者说是默认,每次想到淞琦会离开的时候,心里都会莫名的很失落,从没有过的失落,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心里竟然住进了两个人,缺一不可,就像那天上的月亮,柔柔的照进了我的心里。
这时,一个纤细的身影坐在了我的身边,月光打在她的脸上,肤白似玉,蛾眉下一双灵动如水的眼睛如一汪深谷碧泉,幽深而又清澈,两片薄唇晶莹剔透,好似二月里的桃花,隐约间包裹着晨间的甘露。如夜一般的长发搭在微微起伏的胸脯上,勾勒出少女独有的一种诱惑,像极了一支含苞待放的花蕾,随时随地都可能浴露而放。
“淞琦?”
“怎么!不能是我!”淞琦的语气中带着嗔怨,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没有没有!我是说都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没睡。”
淞琦叹了口气,语气中带着落寞:“睡不着,出来看看。”
淞琦穿着我的球服,穿在她的身上显得很宽松,但也不能遮挡住凹凸有致的曲线,晚风拂过,掀起了她的鬓边发角,一缕清香涌进鼻息,让我有些沉醉。竟然忘了只穿着四角内裤,就那么傻傻的盯着淞琦看,淞琦转头见我发呆,眼神流转间突然脸色一红,抓起一边的毯子扔在了我的身上,我这才发现已经走光了,尴尬的咳嗽了一声后盖住下身。
“流氓!”淞琦有些娇嗔着骂道。我只能尴尬的笑了笑,于是空气再一次的凝住了。